雪娅也是好奇,抬头望去,却见那人一双后挑眼,稀疏的眉毛,略勾的肉壁,嘴角上留了一撮胡子,穿着身锦丝道袍,手上挽了把浮尘。
那锦衣道人走到台上,坐了中间的蒲团,望着台下,轻轻嗓子,道:“你们今后便是丹道一脉的未来,我这做掌门的今rì来此,也无甚重要之事,仅为探视一番,顺道考校一二。”
台下众弟子之间顿时响起一片议论之声。“造化,造化,真若被掌门看中,以后便出人头地,鱼跃龙门哩”
“一会可别出了丑,被其余之人看了笑话。”
“难怪早间枝头喜鹊叫呢。”
……
“就从第一个来吧,你便说说我丹脉总纲吧。”锦衣道人指着最前排左手第一人问道。
那道人脸sè一喜,站起身来,一脸恭敬的道:“丹分yīn阳,火有文武,炼丹最忌大意,御火最恼心扰,丹成一瞬要凝神,塑形之时需分明。”
“好,说的不错,你且坐来。”锦衣道人点点头示意他坐下,又指向第二位道:“你且说下火焰草的辨识之法。”
那第二人站起,躬身见礼,开口道:“草sè赤红,有穗,做火焰状,遇水气有焰晕生。”锦衣道人微微一笑,依旧示意他坐了,又指定下首一位。
……
雪娅心中焦急,这眼看便轮到她的次序,望向殿外却无半点郎飞形迹。
“下一个,且问你,这火焰草为何遇水有焰晕生成?”雪娅见锦衣道人点向她,无奈站起身来,道:“水遇火焰草挥发,所成水汽带出草中jīng华,故出焰晕。”
声音刚罢,殿内一片哗然,众弟子均回头观望,雪娅一时手足无措。锦衣道人皱皱眉道:“这焰晕乃是水汽映shè阳光,穿透草缘而成,此乃古书之载,岂会有错?你这女弟子是何姓名,谁人引荐入门,如此不思进取。”
雪娅不敢道出郎飞名号,期期艾艾难语,那锦衣道人一皱眉,道:“着明诀子师侄将花名册拿来,辨识此女。”
有道人忙走出殿门,转眼将明诀子请入殿内,明诀子翻看花名册许久,向锦衣道人拱手作答:“禀掌门师叔,此女子之名,未见于册中。”
锦衣道人一听,疏眉一挑。“莫不是混入了jiān细。”说完两步走到雪娅跟前,凝神观瞧,转眼嗤笑出声:“还是个无灵根之人,这山上莫不是哪个长老不尊规矩,私自行了方便。”
旁边一个玄衣道士走到锦衣道人身旁轻声语:“该不会是哪位师叔伯的后人?”
锦衣道士摇摇头。“今年各师叔伯均无收徒之举,此万不会有差错,好坏我也是这丹门掌门,若有,便早就知晓了。”
那玄衣道士听罢这才闪到一旁,锦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