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一道口水不自觉从嘴角溢出。
“啊!”又是一声惊呼自雪娅嘴中传出,那呆子慌忙别过头去观战,就见此时那黑衣道人又拿出一柄钢叉。
郎飞皱皱眉暗道要遭,果然那叉电shè又至,一击钉在相同的部位,将那层层水幕震的颤颤不稳,“哗”的一声化作一蓬水流四shè开去。
两柄钢叉循力而去,云寒趁着水幕一阻之时忙抽身闪过,挥手又打出一道符箓,却是一道土墙挡在面前。
两叉去而复返,“噗”“噗”钉在土墙之上,直震得土墙瑟瑟而抖,好在没有崩塌,云寒趁此机会将冰针符祭出两张,一上一下直取那道人两路。
道人心中大惊,反应也是不慢,慌忙又拿出一面黑sè的盾牌,挡在身前,那些冰针叮叮当当打的直响,将那盾牌打的颤颤耳鸣。
待声音一住,那道人呲着牙露头来管,又见一道道水箭shè来,慌得他依然将盾牌来挡,“噗噗”几声水流又打在盾牌之上。
那道人不禁心中得意,这盾牌乃是他师父所赐法器,别说初阶符箓,便是那低阶符箓都无法破开之防御,那小子若是将手中之符都用完还谈什么取胜,索xìng便做起了缩头乌龟。
云寒又放了一张冰针符见果真无半分效用,便想转到那黑衣道人身后进攻,不曾想这道人也是个人jīng,但有一丝间隙便将那两柄飞叉来攻,搅的云寒只得上蹿下跳躲来躲去。
两人僵持许久,云寒无奈将那水箭冰针打的台上到处都是,一时水汽弥漫,寒气yīnyīn,那台上玉石渐渐结了一层薄薄之冰,湿滑异常。
郎飞看到如此场景,心中暗暗焦急,这等形势对云寒及其危险,那黑衣道人躲在盾后指挥着两柄钢叉轮番来袭,若是云寒有半丝躲避不及怕不是要落败。
雪娅亦焦躁不已,那朱罡列却嘿嘿在那傻笑,一脸的幸灾乐祸。
“你这呆子,先不说惫懒,却长了条鸡肠,如此情势也还笑的出?”郎飞不禁怒骂不已。
那呆子整整脏兮兮的道袍,一脸得瑟的神情。“那小子才没如此窝囊,不信,便继续瞧来,面上温文尔雅,岂不知一肚子坏水。”
郎飞将信将疑的再次看去,就见台上云寒又抽出几张符箓祭在身周,一时之间狂风匝起,推着他那单薄的身子在冰上滑行,那两柄钢叉立时失了准头,钉的玉石地上冰屑乱飞。
“呃,御风符?”郎飞一时错愕。
朱罡列摇摇头,肥脸笑的如朵海棠。“这货故意扮猪吃老虎,他那上品的符儿,还没拿出来呢,净弄些普通货sè糊弄人。”
郎飞仔细一瞧,果不其然,那些水箭,冰针尽皆是些普通货sè,刚才朱罡列分出去的上品符箓还没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