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哀叹一声,几步奔到獠牙盾跟前,也顾不得待那盾上火花熄灭,一把抓起,仔细观,就见那盾zhōngyāng被炸了个窟窿,一对獠牙仅余一只,显得是羞羞答答,孤孤零零,再不复原来那种凶神恶煞的气势。
“你,你,你,你……”王子服胸脯急剧起伏,指着郎飞的手微微颤抖。
“嘿嘿,好师侄,这可是你自己同意的,怎怪得师叔我?”贼小子摊摊手,转眼脸上换了一副委屈的表情。
“算你狠。”咬着牙吐出三字,王子服一把抓起那残损的獠牙盾,一转身,迈步走上玉台,跨上鬿誉御风而去。
渐飞渐高,郎飞正手搭凉棚望着远去的小黑点得意大笑,这时随风传来一个声音。“师叔你等着,我还会回来的。”
“呃”郎飞的笑容戛然而止,脸上肌肉抽动,咧嘴苦笑道:“这人,怎么吃了如此一个大亏还学不得乖,偏要如那倔驴一般,非要将南墙撞个窟窿才肯干休。”
“噗嗤。”雪娅在一旁禁不住笑出声来,美目盯着郎飞道:“今rì公子却是占了便宜,也算报了昨rì那一箭之仇。”
撇撇嘴,郎飞仍旧苦着脸道:“说什么占便宜,瞧他那不肯罢休的架势,想来rì后绝难清净了。”
摇摇头,微叹口气,这小子转眼看到雪娅手中的凤头七弦琴,挥挥手,道:“今rì有酒今rì醉,且不去想明rì之事,雪娅快请将那未完的曲子弹来。”
“是,公子。”雪娅轻点头,深吸口气,走到风亭中盘坐下来,伴着那袅袅的沉香,纤手抚琴,依然弹起那曲《白雪》。
悠悠然然又是一天,第五rì,郎飞才起床,刚推开寝殿,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师叔,子服已恭候许久。”
郎飞揉揉眼,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之人。
“师侄何来?”
“无他,切磋。”
“切磋何法?”
“修为”
“……”
“……”
郎飞看着面无表情闷头而去的王子服心中腹诽不已。“小爷刚起床便来添堵,真是个讨人嫌的家伙。”
看看rì头已高,这小子眯眯眼自去寻雪娅而去。
“……”
第六rì,王子服再次前来。
第七rì依然。
第八rì依然。
郎飞只觉自己快要发疯了,他早出,王子服必定夜里再来,他晚出,王子服便会堵在门口。他又不敢去云羽子那里告王子服,老家伙摆明是个护短的主,兼且他又弄坏了人家的獠牙盾,他可不敢巴巴的送上门去。
郎飞被其折腾的有些麻木,郁郁寡欢的过得第九rì。
第十rì一早,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