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恙,能吃能睡,身骨硬朗,好的不行。如此的结论自是让众人惊疑,就在诸大臣们为朝堂担心之时,还是太子他忧心社稷,激愤之下闯入御书房内直谏,怎知这一番做为立刻惹恼了陛下,当时便下令御林军围了东宫,将太子禁足,软禁在太子殿内。”
安心听完徐老所言,郎飞手指轻轻桥在八仙桌上,沉吟片刻道:“徐老,不是我借故推辞,只是此实乃皇族家事,我一个外人不便插手啊。”
徐老叹口气,道;“公子别急,小老儿话还未说完。待听完再做打算不迟。”
郎飞无奈的点点头,只得凝神继续倾听。徐老见此轻咳一声,继续道:“我大汉底子厚,根基牢固,本来陛下如此倒也未出什么大岔子,只是一年之前祸事突发,却不知陛下如何起意,一rì早朝之上竟然下了死命令,背弃了先祖的血誓盟约起兵攻打那世代交好的东方邻国大梁。想那两国边疆相安无事了数百年。大梁国仓促之下未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只一夜之间便损失了八百里疆土。一战告捷,如此陛下却还不满意,竟命令东伐的将领把数座城池内的军民妇幼屠戮一空。其惨烈的程度,仿佛我大汉与大梁不是什么友邦,而是时代的仇敌一般。在一连串的失利之后大梁也缓过神来,后来调集了重兵,这才堪堪戍卫住西部防线,与我大汉国的军队打起了拉锯战。所谓久战不下最惧消耗,如此一年你来我往的战争,大汉国再如何富裕也渐渐被掏空了底子,如今与那梁国交界之处,本来富庶的村镇已是十室九空,路遍饿殍的景象了。如此一场不明不白耗时许久的战争将两个本是富足的国家拖入了苛政的泥潭,而我大汉圣上却恍若不觉。不论大梁国那边派了多少求和使者,都是一刀了事,铁了心的要将大梁灭族灭国。圣上如此行事,不只是大梁国,连我们大汉国内一些忠心为民的臣子也看不下去,纷纷上书直谏,以求能jǐng醒陛下。可是这些谏言却惹得龙颜大怒。陛下他非但听不进一丝一毫的劝解之言还将那些胆敢进言的忠臣一一整治,轻的撤官罢职,重的打入天牢。唉,陛下他如此行事,加之如今朝廷的暴/政治下,于民而言陛下早已不复那‘仁君’的称号了。”
听到这里郎飞深深的皱起眉头,喟然长叹一声,道:“师父曾言,这种朝代更迭,荣辱兴衰之事修真者不宜参与其中,听徐老之言虽然我亦忧心,但实在是不宜出手啊。”
闻得郎飞之言,徐老并未接话,反又开口继续说道:“半年之前小老儿曾在御林军太子亲信的帮助下入东宫见过殿下一面,当时殿下曾对小老儿陈述了一遍他去劝谏还未变暴躁的圣上之经过,听他说,去时曾在御书房内看到陛下吞服一种丹药,殿下自是好奇的询问那丹药是何物,便是这句话惹恼了圣上,将其禁闭在东宫之内,不许外出。后来/经历了这一年的变故,思来想去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