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作对的信心,三滚两爬,抓起插入地下的飞叉,一左一右架起田彪就往拴禁灵鹤处跑。
“来都来了,干嘛着急走啊……”郎飞的话犹如幽魂唱晚,前一刻还在远处,后一刻便已到了身边。
田彪左方的仇英只觉一股冷气自脊梁骨直冲天灵盖,左眼梢一晃,但见身侧多了一人,不及转身,赶忙将手中飞叉一横,向着左侧挥出,妄图阻郎飞一阻。
“锵”紫芒闪现间,汉子只觉虎口一麻,飞叉犹如戳在玄钢之上,将他震得浑身气血翻涌不息。
“他……他真是筑基中期?”蓦然间胸口一痛,仇英的想法戛然而止,低头看处,一柄青光盈盈的法剑洞穿了他的胸膛。鲜血喷溅而出,洒在青sè法剑上,顷刻间凝做赤红sè的血冰。
“不好!少主快走。”右侧的仇熊将田彪向前用力一甩,而后将身一转,御起飞叉,绕个圈,自视野难及处刺向郎飞。
垂死汉子瞳孔的光芒渐渐扩散,弥留时刻,见及郎飞身后的飞叉越来越近,他嘴角不禁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
“小子!随大爷同赴黄泉吧!”仇英嘴角才勾勒出一抹笑意,刹那间便又凝固在了脸上。只见郎飞身侧彩光一闪,齐腰处猛然幻化出一只七彩sè的灵鸟,“鸡头”才一成形,一道赤红sè的火焰喷出,正中那飞袭而至的飞叉。
在大汉最后的余光里,飞叉犹如堕入烈焰地狱的恶虎,那啸吼声变成阵阵悲鸣,慢慢的,虎头消失,飞叉的轮廓渐渐模糊,好似铁汁一般的液体透过火焰,滴滴点点的洒在地面碎石之上。
“中品法器……中品法器,就这么……就这么……”这是仇英最后的声音。
青霜剑自其胸膛抽出,嘭的一声,直挺挺的尸身砸落地面,溅起一片灰尘。
“大哥!”另一边的仇熊怒吼一声,切齿爆喝。“小子,大爷跟你拼了。”
郎飞蓦然一惊,青霜剑一挽,就待上前结果了这最后的疤面汉子,也算做了一件好事,送他们兄弟齐上路。
此时那田彪已然跑到灵鹤身旁。飞叉被毁,须发皆张的仇熊吼完一嗓子,将脚一挥,扫起无数碎石,合着一道黄sè真元直逼郎飞。
眼见这唯一的汉子黔驴技穷,对那激shè而来的真元气刃,郎飞丝毫不以为意,将护盾再次展开,轻而易举的挡了下来。
“咦!”防下这道攻击,郎飞抬头再看时,却只见那汉子撒丫子绝尘而去的后背心。这小混蛋登时露出一副活见鬼的表情。兄弟被杀,这仍存活的仇熊摆出一副悲痛yù绝要跟他拼命的架势,竟只是虚晃一枪,趁机逃命之举。
汉子跑有片刻,眼见田彪上了灵鹤,正要飞天而去,又见郎飞一时愣住,不由得心中一喜,也不去骑乘灵鹤,只将身一纵,与田彪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