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地底煞气以及yīn雷之力,将二者以真元力揉做微粒覆于体表,二者强行融合的过程会急剧震荡,而后爆裂,故此产生无匹的破坏力,对敌人来说是绝命的梦靥,但对自身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即便是雷衣与体表之间有着一层真元相护,但催动时间一长,也会对身体造成极难痊愈的雷毒创伤,非丹药之流不能解。
看到此处,郎飞打了个寒战,连化气之人都不能久持,更别提炼jīng、筑基二境了。若论真元力的凝实程度,每一个境界怕不是有百倍差异,此功法若真给筑基境之人练了,想必雷衣尚未加身,整个人只怕已飞灰湮灭了。
“师侄……此刻已近午时,不知可曾选好功法?”正此时,忽听洞外遥遥传来一声呼唤。
郎飞心中一惊,不再多想,连忙取出一卷空玉简,运起神识,将那《一点灵犀雷》与《雷渊天王》录入空白的玉简之内,而后匆匆忙忙赶出洞来。
“来了,来了……”这小子出了洞,在甬道上一边跑一边喊,少时,来至前殿,那悟昆子眯眼看着他,笑道:“师侄在那洞内耗了整个上午,可曾寻得合意功法?”
郎飞咧嘴一笑,伸手入怀,将那本事先准备好的《乙木青雷诀》拿了出来。“喏,师伯,就是这本。”
悟昆子点点头,道:“倒也契合你的木灵根,既如此,你且拿出去研读,诵读无碍之后,且再送还即可。”
“是!”郎飞点头应是,回礼毕,遂辞别悟昆子,出了神机阁,沿着来时的道路回返住所。
一路上,郎飞仍在牵挂着那化雷洞中的一神通一功法。“这《雷渊天王》但不知比那雷帝山的《太真浮雷阵》如何?倘以防御论,想来该当逊sè几分,就不知那‘雷祖剑’能否破掉《太真浮雷阵》的防御。”
这小子一面走,一面忖思。前时上山前,混在众散修中间,他也曾听说过雷帝山与积雷山的区别,二者都是以修习雷道的宗门,只不过雷帝山使的是阳雷,既天雷,而积雷山用的是yīn雷,既地雷。对于这两个宗门中化气境界以下之人,虽说驱使的对象不同,但百变不离其宗,以修行历程而论,同样分为召雷与御雷,只不过到了化气境,二者才表现出不同,积雷山修的是化雷之道,而雷帝山习的是祭雷之道。
积雷山有一个化雷洞,那雷帝山也有个祭雷洞。化雷洞中有两卷玉简,《一点灵犀雷》与《雷渊天王》。而祭雷洞中却有三卷玉简,《太真浮雷阵》《九阳祭雷经》与《雷神遁》。因雷帝山有此三卷,多出积雷山一卷,是故,雷帝山门人一向觉得在雷道上压积雷山一头,再加上十数万年前雷道真人险胜了黎霆真人一招,明里暗里,雷帝山弟子总有那么点儿看不起积雷山门人。雷帝山弟子如此臭屁,同为长青十宗,积雷山弟子又哪里肯吃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