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看到那郎飞又望着鹰爪截面发起呆。俗语云: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他竟又生出报复的心思来,此刻手里没了哭丧棒,却又扣出几支淬毒匕首来,寻个间隙,抖手shè出。
匕首横空shè来,正巧鈭枢子所站方位便宜,借着rì头所映毫光,一眼瞅见三柄匕首朝郎飞shè去,慌得他张口喊了郎飞一声,又见妖道手里还有几柄匕首,急切间忙将早就藏在臂弯里的一把做工粗糙的法剑抽出,急急御起,朝皂袍人刺去。
法剑在鈭枢子cāo引下,歪歪扭扭的飞近皂袍人,剑首一低,直刺皂袍人握着匕首的手腕。皂袍人前时已经受了不小的伤,此时如何去躲飞剑,只眼睁睁的看着它斩下,只闻噗的一声,血珠四溅,喷了妖道一脸。忍着疼低头看去,就见一只枯槁手齐腕断做两截,旁边还有几把未及打出的匕首滚落在地。
“喝……喝”妖道喘着粗气,满脸怨毒的盯着郎飞几人。那边郎飞闻得惊呼,早将三只淬毒匕首拨落,此时正皱着双眉,暗自掂量该如何处置这个三番四次打断自己沉思的瞎眼妖道。
其余人等不敢说话,只待郎飞裁决。值此时刻,坳中忽生变故,起先见过的青光一敛,紧接着,阵中五行法器处接连升起五道颜sè不一的光芒。见几人望着谷坳发愣,妖道费力扭过头去,看到五sè光芒,不由的大喜,状若痴颠的哈哈大笑起来,聚起最后一点余力,举手过顶,转头盯视着郎飞几人,厉声道:“小子,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rì。”
郎飞闻言一惊,转眼见及妖道举过头顶的剑指,一瞬间神sè大变,一边引青霜剑进攻,一边急道:“不好,拦住他!”
几人忙各施手段,yù要断其余臂,怎奈伏罗子手中棍长莫及,灭尘子的大刀沉稳有余、遁速不及,另一边惠香才拿出一匹凌绡,此时尚未展开,鈭枢子的法剑倒是就在妖道身旁,可不知怎的,他那破烂法剑却似吊着半口气的痨婆子一般,关键时刻掉链子,任凭催了又催,赌气就不动弹。
妖道此刻已然将真元汇聚完毕,单见郎飞青霜剑shè来,他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之sè,双腿一屈,使力在地面一蹬,整个人一下窜起三尺来高。
此时刚好剑至,因妖道骤然跃起,郎飞不防他势急拼命,未及变招,那青霜剑仍循原来高度,噗的一声刺入妖道后心。
妖道再一次喷出一口鲜血,早时已然伤了五脏六腑,之后又遭重创,此时又被青霜剑穿腹而过,感受着胸腹传来的剧痛,又低头看了看结晶的血肉,虽自知难活,可他嘴角却抽动几下,露出一丝yīn狠的笑容,赶在知觉消失之前,擎全身余力,将那一点黑sè真元shè出。
“轰”谷中传来一声巨响,自中心开始,法阵中无数纹路先后亮起,最外围的八个宫格也缓缓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