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于招惹他们北邙魔宗,抓住后定要将其剥皮抽筋,炼魂抽髓,使之永生永世不得超生,可为何只是短短的一瞬间,杀意临头,剑光在眼前一闪而过,他便已经血流如注,倒在了地上。
有些魔修委顿在地,一时片刻还死不了,哀嚎、呻吟、嘶吼顿时蔓延开来。这其中,还有几个家伙捂着胸口,跪倒在地。他们眼中竟是出现一种古怪的颜色,浑浊而灰白,至于脸上的表情,则是悔恨与恐惧扭曲在一起的样子。
郎飞凭着一腔怒气行事,全未察觉到飞射出的数百法剑中,少数几把的剑气并非灰色,而是一种浅浅的白色。
“什么人?”“大胆!”“找死!”……就在惨叫响彻整片宫宇之时,正殿之中忽然步出五位化气后期的北邙魔修。
待看到院子里的惨状,以及对面散发着如潮杀意的白衣青年后,顿时一个个脸色大变,又是惊,又是怒。
“杀你们的人!”依旧是那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
数百法剑再次应声而动,其中更有十数柄带着些许魔性的法剑抛洒着点点飞血,迎着五人惊骇欲绝的目光,电射而至。
此时此刻,五人再顾不得其他,忙拿出趁手宝物抵挡,其中一人更是拿着一把下品灵器级的金鼓妄图阻拦飞射而下的剑雨。
当第一道剑光轻而易举的割裂一位托大的魔修布下的真元屏障,带起一篷鲜血,当十数把飞剑将一朵血红色的花形法宝绞碎成无数碎片,进而将五人中唯一一位女修刺成马蜂窝之后。那手持灵器的老魔方才意识到自己等人与白衣青年的差距。
他不敢再有什么天真的想法,对面之人不可能不知道这是北邙魔宗的地盘,瞧对方身周澎湃的杀意,以及那一对冰冷的如地狱修罗的眸子,他忽然明白了,对方是打定主意要血洗这北邙星宫了。
“快,巫皋师弟,快去启动防御法阵。昆皋师弟,你快去通知宗内早作防范,并着人前来救援。”老魔无暇顾及那两位已上了黄泉路的同门,一边急催头顶金鼓挡住无数剑光,一边向着另一边早已唬的面无人色的两位魔修咆哮道。
听得此言,另外两人这才醒悟过来,急忙按照老者的吩咐行事。可就在他们动身后退之际,突然间,身边七彩一闪,一头羽披霞光的鸟儿瞬移到二人面前,张口就是一道火焰喷下。
虽说以小羽儿的修为,无法对二人造成太大的威胁,却也暂时将二人拦了下来。
而老魔仗着自己的金鼓乃是灵器,决心硬抗那些漫天剑雨。早先看到袭击五人的飞剑最强的不过是法宝级别,老魔便小觑了郎飞几分。不过当他见到那一道流星坠地般的血光以及一灰一白绞缠在一起螺旋进击的两道剑光时。他忽然愣住了,“噬血魔剑,太真两仪剑……怎么可能?”
“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