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胜荣幸。”韦宝笑呵呵的对李倧道,他不称李倧为主上,不称君主,自己发明了一个称呼,李兄。
李倧非常不高兴,暗忖我怎么样也是王,你既然已经是朝鲜的太傅,就算是我老师的名分,你我也是君臣关系,你怎么敢对我称兄道弟?简直无礼!
韦宝见李倧板着脸不说话,依然笑眯眯的:“怎么了?李兄是不是不舒服?我府里有最好的郎中,让他们帮李兄看看。”
“太傅费心了,我没事。”李倧坚持道。
韦宝笑着点点头,然后看向接着下马车的贞明公主和赵贵人。
韦宝见赵贵人由贞明公主和一名宫女扶着,并且脸色惨白,顿时明白了什么,皱眉问道:“这是怎么了?”
并且,眼尖的韦宝一眼就看见了赵贵人手背和手臂上的淤青,明显是被施暴过了,怒道:“谁打的?”
李倧闻言,又怒又悔,怒的是韦宝居然当众维护赵贵人,这把自己这个赵贵人的男人,这个朝鲜的王,放在哪里?悔的是觉得真的不该带赵贵人来的,随便找个理由说赵贵人来不了就是了,就没有现在这么尴尬了。
李倧不知道如何作答,贞明公主也不知道如何作答。
倒是赵贵人能回答。
上回的赵贵人,给韦宝的感觉是热情大方,颠覆了韦宝对朝鲜上层贵族普遍僵尸脸的印象。
这回的赵贵人,因为受了伤的关系,倒是显得恬静,单纯,少女的感觉增强了许多。
赵贵人见韦宝关心自己,为自己而生气,心中暖洋洋的,柔声道:“多谢太傅大人关心,请你不要再问了,我真的没有什么事。”
“不行!你现在先到我府里看郎中!然后告诉我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就是天王老子,我也帮你讨回公道!你是我韦宝的朋友,我韦宝绝不会任朋友受辱而不管!”韦宝铿锵有力道。
韦宝说的声音不大,却很坚定,这份坚定当中透着一份锋利。
这份锋利让李倧心中生出寒意,甚至想赶紧逃离这里。
这里是韦宝的总裁府范围,以韦宝的势力,在韦宝的总裁府范围内杀他,他必死无疑。
甚至韦宝的人马在汉城整个范围内与王室官军打起来,双方也是五五开,朝鲜王室军队并不能占据绝对上风。
“太傅大人若是这样逼我,我马上就走。”赵贵人低头道:“请太傅大人不要再问了,好吗?”
韦宝看了李倧一眼,哼了一声,然后转向赵贵人:“好,我不问,但必须马上接受我府里的郎中查看。”
“谢谢太傅大人。”赵贵人松口气。
李倧和贞明公主也松口气。
贞明公主不像反对韦宝的两班重臣和李倧一样仇视韦宝,她虽然也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