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班大臣就算贼心不死,也不敢怎么样了。还有,我多出去走动走动,会让本地老百姓绝对我更贴近地气,更与他们亲近。”韦宝笑道:“李倧和朝鲜的高官们是不会轻易到外面随便走动的。”
“说不过你,我也要去。”吴雪霞撒娇道。
“好。”韦宝签过了吴雪霞的小手。
吴雪霞的手掌软绵绵的,仿佛棉花糖。
贞明公主很快被招来,看见韦宝和吴雪霞手牵着手,心里居然泛起一点酸意。
在韦总裁的指示下,总裁卫队的人没有出动,只有几名贴身卫士与统计署总署行动总队的三十多名特工,一起穿便衣保护。
在汉城一带,有三四十人保护,差不多够了。
韦总裁也没有乘坐马车,而是与吴雪霞和贞明公主步行出门。
冬日暖阳下,汉城周边都是枯黄的野草,韦总裁却觉得很漂亮。
韦总裁走在这异域的阳光中,孤独被摇曳成猎猎的旗,招摇在四周的暮云里。
这让韦总裁又会不知不觉的想起现代的种种,每每走在行色匆匆的人流中,有时候会发现自己失去了方向。
路人的不屑或嘲讽,不痛不痒,心在沉重的步履中一步步窒息。
那时候的韦总裁,时常独自一人坐在世界的角落。
韦总裁时常会想,他应该是卑微的低到尘埃里最不起眼的一粒石子。
从小到大,韦总裁一直不出众,大到家长会,小到课堂回答问题,总是很主动被忽略的那一个。
每天拿着密密麻麻印着习题的卷子,看着上面鲜红的不及格。韦总裁难受,又无能为力。
再美好的事物也经不起比,没有比出来的天才,只有比出来的笨蛋。
参加工作,走上社会之后也一样,到处是竞争,竞争是人类永恒的主题,先不去管天生富贵还是贫寒这些因素,与同一起跑线上的同伴比的时候,似乎他也从未赢过一次。
韦宝总是满不在乎的笑着,掩饰自己的自卑与无助。
绚丽如霓霞,哀怨如晨雾。霞染天光,人影何归?
随着时间的围困,韦宝在现代的步伐越来越沉重缓慢,时间仿佛把他逼到了死角。
不愿回去,不愿面对无尽头的对比,更不愿在对比下病态的如机器般活着,不愿面对失望的眼神。迷茫如晨雾般吞噬。像一只漂流瓶,前途广阔,却无归身之所。
韦宝走到了一颗树下,不知道是什么树木,冬天了,还有很多叶子。
树上的叶儿飒飒作响,似不甘心坠落,晃着,挣扎着,却逃不过命运的轮回。腾飞,旋转,落下。
“你看太阳好看吗?”这时候,吴雪霞漫不经心的问。
“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