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人。
所以,这些没有真才实学的人,他们最大的信仰,不是王,不是皇,不是所谓的朝廷,而是个人的功名利禄,个人的权势,有一个算一个的,终极目标就是如何搜刮民脂民膏,盘剥老百姓的血汗钱,满足各人的贪欲。
“要么你们自己选一个人出来执行吧在!”韦总裁不耐烦道:“再给你们五息时间考虑!否则,每个人都受刑!一!二!三!……”
韦总裁说着,就开始数数。
“太傅大人,就按照太傅大人说的吧。”申景搷和随同前来的十多名两班大臣们急忙道。
这帮人平日人模狗样儿,穿着朝廷大员的官服,老百姓想见他们一面都难,现在跪在地上,一个个跟狗一样,尤其是怕死求生的模样,人人都觉得好笑,都觉得解气。
不由的引得全场百姓们一起轰然大笑。
那笑声像是一张无边无际,从头顶压下来的大网,要将他们压死。
具宏和具仁垕恨恨的瞪了一圈申景搷和随同前来的十多名两班大臣们,恨不得杀了这伙人,但他们两个人也知道没有办法,躲不过去了。
具仁垕倒是挺光棍,对具宏道:“父亲大人,动手吧,我平时习武,应该能挺过去的。”
具宏叹口气,点了点头。
随即,总裁卫队的卫兵搬来一张高凳子,具仁垕全身脱的只穿内褲站在上面。
韦总裁发明的这种鞭刑,并不要求打哪里,反正把藤条打断就可以了,九根藤条的杖责,就是要打断九根藤条。
具仁垕和洪柱元,都是朝鲜两班家族当中,年青一代当中的佼佼者,现在先后遭遇了韦总裁的‘毒手’。
这两个人被打成残疾,并且不能再为官,以后朝鲜朝廷注定要断层。
韦总裁对于朝鲜的事情,真的是很有耐心,一点不想改变原本的历史轨迹,若是在李倧能听话的情况下,完成对于朝鲜的控制,这是韦总裁希望看到的最理想的结果,韦总裁更加注重积累力量,倒不是很看重个人的虚名。
具宏颤抖着双手,接过藤条,对着儿子具仁垕开始行刑。
啪啪啪!
藤条打在皮肤上,声音非常响亮,打下去就是一道血印子。
具仁垕忍着痛楚道:“父亲大人,请用力打,争取十几下就能打断一根藤条,否则儿子身上将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了。”
具宏也明白这个道理,若是打断一根藤条要用四五十下,打断九根藤条就得用四五百下,结果都是一样的,自然是越早打断藤条越好。
道理虽然如此,但是亲人下手,如何能痛下狠手。
韦总裁设计的这套刑法,的确挺‘科学’的,至少比原来科学的多。
具仁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