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气话!”具宏叹口气,流泪道:“殿下,韦宝太阴险,太有手腕,这才是刚刚开始,再过个一两年,京畿道和黄海道的老百姓将只认韦宝和天地会,没有人再将朝廷放在眼里了啊,而且,我担心其他的朝鲜六道的老百姓也会看着京畿道和黄海道的日子好过了,都跑过去!到时候,我们守着一大片贫瘠的土地,既没有钱粮,也没有人口,不是等着韦宝夺取整个朝鲜吗?”
“不要再说了!我只问你,现在你就算是要打,你能调出多少人马?打得过吗?说这么多有什么用?”李倧怒道:“都是你们搞出来的事情!还有继续让事态恶化吗?”
具宏被盛怒之下的李倧吓得不敢再说。
一向主张强硬的申景搷也低着头不敢作声。
事情似乎就这么定下来了,李倧在公州城的小小行宫,这小小的宫殿,气氛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