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
熊兆珪越是这样,旁观的人越是不答应。
大家都嚷嚷着,让那姓牛的男子先赔付二十两纹银再说,都说他肯定不止带了十几两纹银赶考。
还有说让先赔付三十两纹银的。
还有说让先赔付四十两纹银的。
最后更有说让先赔付一百两纹银的。
反正,不赔钱,不准走!
牛金星被大家吼的脸色发黑,终于等到了说话的机会,于是大声道:“我也没有做什么,只是不识货罢了,你们用得着这样吗?我实话告诉你们,我是陪我这位李岩兄弟上京考会试来的,我自己根本一两纹银都没有!我这位李岩兄弟有十几两纹银,我这都还是暂借的啊!大家若是不信任我,现在就可以跟我到客栈去看。”
他的被叫做李岩的同伴也帮腔道:“对,牛兄没有打诳语,他的确没有银子,我也只是剩下了十几两纹银,大家若是不信的话,的确可以随我们到客栈去看。”
“那你们自己说赔的出来多少银子吧?”
众人虽然有点信了,却不依不饶的要牛金星和李岩把银子都交出来。
韦宝听牛金星和李岩这两个名字,觉得有点耳熟,却依然没有多想。
韦宝是对明末的历史有所涉猎,但是明末的大能实在太多,这两位就是耳熟,具体干什么的,韦宝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这也与现场乱哄哄的环境有关。
“我还有15两左右的银两,我先赔13两纹银给这位小哥吧?剩余的,够我俩在会试之后徒步回河南就成。”李岩躬身行礼,询问韦宝:“公子爷,可以吗?余下的银子,牛兄自然会补齐的。”
“什么时候补齐啊?”
“得加在那契约上!若是到了日子不给,交给当地官府!告发他们!”
“对,就是这么办,得说个准信。”
围观的人当中不乏小气刻薄之人,怕这两个人只会说漂亮话。
“十年之内!”牛金星慨然道:“十年之内,我牛金星要是还不上公子爷的一万两纹银,我甘愿跪在公子爷家门前请为奴役。”
韦宝还没有搭话,吴雪霞有点想走了,帮着道:“好吧,就这么办!”
说完便对韦宝道:“被这么一闹,都这个点了,回去吧?”
韦宝点了点头:“好,回去。”
“这就回去了啊?吃点东西再回去吧?”吴三辅有点不乐意,合着这趟出来,啥没有捞着玩,就看一场吵架了啊?
“我请公子爷喝一杯薄酒吧?”那卖毛笔的,叫熊兆珪的年轻人主动道:“若不如此,我实在无法心安,公子爷萍水相逢,这么帮衬我们做小买卖的人。”
“呵呵,请就不用你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