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混个同进士出身,在偏远地方弄到点儿虚名,又仗着前首辅的势力,被弄进了京城,你那点破事,就别在皇宫大内显摆了!你做过哪些为百姓造福的事儿?空谈误国,一事无成!”
杨涟中进士中的晚,最烦别人拿这点说事,他自问为官清廉,两袖清风,一心为民,到了魏忠贤这里,却换来这么一大堆一钱不值的贬低,气的浑身发抖。
“怎么?你还想打咱家吗?你要跪就接着跪!现在陛下已经传下了旨意,你再赖在这儿,御林军要侍候了!”魏忠贤不等杨涟反击,继续发飙。
杨涟啊啊啊的说不出话来,气的就差没有吐血,只觉得胸口阵阵发甜。
“魏公公!你太过分了!杨大人怎么样说也是三朝老臣,对大明忠心耿耿!你怎么能这么说?”丁绍轼怒道:“你不要仗着陛下宠信就侮辱打压大臣,我们见着陛下,会一五一十向陛下陈述!”
“你去说啊,丁绍轼,你马上就能见着陛下,有什么话,你去对陛下说啊,我看你还能蹦跶几天!”魏忠贤不屑的看着丁绍轼。
魏忠贤的话,顿时引得正在离场的东林党官员和阉党官员们两极化的沸腾了,虽然不敢驻留在宫中争吵,却都边走边谩骂对方阵营的人,好不热闹。
丁绍轼冷哼一声,“等着瞧!”
“咱家早就想瞧你的好戏!看你这条朱延禧和杨涟的狗,什么时候滚!”魏忠贤上前一步。
魏忠贤对各种人,有各种办法,他知道杨涟不怕死,以气杨涟为主,知道丁绍轼虽然是铁杆东林党,平时冲在前面,但并没有杨涟那种动不动就要拼命的胆气。
丁绍轼被魏忠贤威逼的后退了一步,果然没有再骂。
魏忠贤在气势上压倒了几名东林党大臣之后,随即返回。
“走吧!”朱延禧对魏广微和丁绍轼道。
杨涟对朱延禧道:“朱大人,都察院的事情,一定要禀明陛下,我实在没有叫小女告过任何人啊!这是有人栽赃陷害!他们要借着这件事,把都察院和大理寺的所有异己都铲除掉。”
“我们明白!”朱延禧道。
但他并没有答应一定告诉皇帝。
魏广微道:“杨大人放心吧,等会我们会看时机行事的,若是方便,一定告诉陛下。”
“不是方便不方便,是一定要告诉陛下,若是言官都是魏忠贤的人,朝局将更加败坏,魏忠贤将更加一手遮天啊!”杨涟焦急道。
“可是陛下向着魏忠贤,若是陛下不耐烦,的确不方便一直说。”丁绍轼道:“杨大人请放心,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杨涟叹口气:“只恨我无法亲自到陛下跟前说,否则,我一定要将魏忠贤的累累罪行都揭发出来,让陛下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