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山东的,河南的,山西的,蓟辽的,这些周边地区的富户不知道未雨绸缪,现在就开始准备吗?”傅应星问道:“韦宝他只管搞银子,出了大事,还不是要舅父帮他收尾,我是担心连累舅父。”
“这咱家还没有想过,还是那句话,出了事都是他韦宝的事,实在不行就把韦宝抛出去就是了,犯不着为他担心。别人想动咱家,除非打到紫禁城来。”魏忠贤不以为意道。
傅应星见现在魏忠贤这么信任韦宝,知道再劝无用,叹口气,不再说了。
“好了,你别看韦宝现在弄到一些银子就眼红,他若真的能把山东、蓟辽、辽东的兵马裁撤掉十万的事情办成,他弄再多的银子,咱家都不会说什么。”魏忠贤意味深长的道。
傅应星点头称是,“不错,韦宝能搞富户,但军方就不是软柿子,随他怎么捏了。”
“正是,所以不必再眼红韦宝,咱家要用他这把刀,肯定得磨锋利一些。至于在他手里把整个北直隶官场翻了个遍,都是从他手里出来的官员,也不必担心。虽然这些人是因为韦宝才得以入仕,可一旦入仕,就需要往上看,谁手里掌权,他们就会自然而然的听掌权者的!”魏忠贤老谋深算道。
“舅父说的是。至少这些从韦宝手里上来的人,一个东林人都没有!”傅应星渐渐接受了韦宝目前的做法。被魏忠贤一开导,也觉得对于魏系来说,韦宝这么恣意妄为,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的。
魏忠贤见傅应星想明白了,一笑道:“好了,没事就退下吧。”
“舅父,我还是有一点担心,韦宝搞了这么多连举人功名都没有的人入仕,会不会把大明的科举都给玩坏了?以后整个大明都只顾着赚银子,赚了银子就能买官,谁还肯费力科考?大家若是都不把科考当回事的话,会不会有影响?”傅应星问道。
“嗯,你能想到这一层很好。影响是肯定有影响的,咱家以前也曾经与韦宝谈过这事,韦宝的答案让咱家满意。你知道他是怎么说的吗?”魏忠贤问道。
傅应星摇了摇头:“愿闻其详。”
“韦宝那小子说,至少要秀才才能当官,这就已经足够了,举人也好,进士也好,不见得比秀才多出多少能力。而且功名越高,以后升迁也越容易一些,所以对科考的影响不会很大,即便有影响,也有限度,咱家认为他说的不错。至于大家都逐渐热衷做买卖,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至少对咱们来说不是什么坏事。大家只有热衷当好商人,大明才会有银子,老百姓才会有银子。祖宗之所以把士农工商,士子放在第一位,那是为了皇权稳固!可如今恰逢乱世,饭都吃不饱了?皇权如何稳固?只有先让大家吃饱饭,回头再来排士农工商!否则,大明都没有了的话,谈什么都空话。”魏忠贤道。
“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