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途,不得长久,招待小鬼,不明善恶难得善终。
张玄摸了摸鼻子,讪笑道:“这不是有师叔您嘛?您可是地府印钞大班,哪个敢不开眼惹你。”
“哼,好好准备吧,时间不早了。”
张玄看着九叔转身离开,掂了掂手中阴牌,知道九叔是在关心自己。只不过,师叔,你别顾着傲娇的乐呵乐呵走了,还没告诉我这是哪位师祖的令牌呢?万一今晚用到了,请了师祖,不知道名讳,那就真的要凉了。
心中小小打趣了一下九叔,然后将阴牌收了起来,也去不问是哪一位师祖的阴牌,反正他有自信能够镇压那一群鬼客人。
时间不早,张玄换下了经常穿的那身中山装,换上朴素的青布道袍,这青布道袍看起来并不新,反而是有些陈旧,但是却很整洁,两个宽大的袖口绣着阴阳鱼,道袍背后是一个阴阳八卦图,道袍穿在身上显出张玄修长的身材,透出几分俊朗不凡。
张玄带上法冠,整理好衣服,给祖师爷上了三柱高香后出了房门。这个时候门外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除了一颗高悬宛如玉盘的明月,四周只有此起彼伏的虫鸣。院子里,停满了形形色色的人和马。那些个人白面红衣,双目空洞,定睛一看竟是一个个栩栩如生的纸人,只是在这月色下他们脸上的一抹微笑说不出的诡异。
这些自然是今晚接亲迎亲要用的纸人纸马,至于为什么这个时辰还停在九叔这里,自然不是因为还没送去,灵媒主持明婚还让些个活人来搬纸人,岂不是糊弄人?张玄要让他们自己走。
一边的九叔和秋生三人也是准备好了,穿着整齐,毕竟虽然不是阳人结婚,但是出席别人婚礼自然不能随便。张玄更是眼尖,一眼就看出了九叔虽然没有穿着法袍,但是也是穿了件道门中人日常穿的一件道袍,皂青色道袍穿在九叔身上威严自生,让人侧目。张玄隐隐觉得师叔这宽松道袍下只怕藏了不少吃饭的家伙。还真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九叔。
九叔见张玄身穿道袍出来,没有问他准备得怎么样,反而是目光一缩,继而带着几分感慨和缅怀问道:‘这是张恒师兄的道袍?’
“年前四目师叔带着客人路过我那里,给我带来的。”
九叔点点头带着几分慨叹:“是啊,当初就他和张师兄玩的好,日日里跟着张师兄捣鼓那些个蛊药,只怕也只有他收起了张师兄的这身道袍,不过也好,这也算是你承了你父亲的衣钵了。”
张玄笑着点点头,不再答话,子承父业,继承父亲的衣钵,只是最为自然不过的事了。一边秋生却是听得云里雾里,不由出声问道:“师傅,师弟的那身法衣是他父亲留给师弟的吗?怎么和你的不一样?”
九叔摇摇头,自己这个弟子终归还是没有回大茅峰拜山学习,有些规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