赃的。”
柳画略露讶异之色,又想了一会儿,才试探道:“据我所知,燕子花对你有意……确定她不是求而不得,方才诬赖你?”
“不是。”
“但我不相信,你会对一个十岁的女孩……这样的事听上去都很荒谬,你必然有自己的理由,对么。”
“没有理由。”
柳画再接不下去。他们的计划,原不是这样。她轻笑道:“以前听庄主说,有人生来便是牛脾气,宁可被错怪百次,也不解释一次。我当初不相信有这种人,现在见了您,算是长了见识。”
“柳姑娘,我们改日再说罢。”
柳画微微一怔。若上官透表现出有一丝委屈,她都可以趁虚而入。但他……不,死缠烂打是燕子花的把戏,她决计不会做。连原双双都经常笑叹说,若柳丫头拥有重雪芝的皮囊,怕早便一统了江湖。确实,拼姿色,她远不及重雪芝。但很多女子都不明白,男子都说女子貌美很重要,其实这样的“美”,都是他们自己定义的。若她愿意,便可让自己很美。柳画笑笑:“倘若我现在告诉你,实际上你根本就——”
话到此处,大门被猛然踢开。
上官透和柳画都一脸惊讶地看着门外。夏轻眉手持长剑,一脸怒容地看着柳画:“贱人,你背着我和别的男子在做什么?”语毕,他冲过来拽住她的手腕,立刻往门外拖。上官透情绪再低落,也容不下他这样的举动,身形一闪,挡住他们的去路:“夏公子一向温文儒雅,何故今日对自己未婚妻如此粗暴?”
夏轻眉恶狠狠地看了上官透一眼,咬牙切齿:“我和这贱人的婚事全天下人都知道,你这淫贼,莫不成还想打这贱人的主意……”言犹未毕,已经挨了上官透一拳。夏轻眉回了上官透一拳,但是拳法凌乱,身形不稳,犹似酒醉,上官透很快便躲过。
“你喝酒了?”柳画拍拍夏轻眉的脸,急道,“还是赶快休息,我担心你身体……”
夏轻眉根本听不进去,只捏住她的一边脸颊,怒道:“你说,你在这里做什么?你看上他什么了?看上他玉容英名,还是万金汉貂?你是盼着他救你于水火之中,把你当金丝雀般养在紫宫飞宇?柳画啊柳画,就你这出身,呵呵……”
这类言论,上官透并非不曾听过,但从夏轻眉口里说出来,却觉得有些莫名,又有些自取其辱。夏轻眉家境不如他,却也是在名门正派中长大,何况他父亲是国师,与江湖无半点关系,与灵剑山庄广结人脉相比,可是处于劣势。但他没时间多想,见柳画一脸痛苦,他抓住夏轻眉的手腕:“夏公子,住手。”
谁知,夏轻眉反应却格外激烈,他打开上官透的手:“上官透,你有种!你以为自己出身侯门,高高在上,便可随意羞辱我,侵占我的女人,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