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
“烟荷,我有些困。”
“啊,打扰宫主了么?那烟荷先退下。”
从那一日起,上官透对她一直很好,无微不至到仿佛换了个人。但也是从那一日起,他连她的手都没有碰过,更不要说习惯性一脸温柔地摸她的头。他此时的表现,她就算再傻,也不会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她一直小心呵护着的孩子,居然还未出生,便成了父亲的负担。她身负重伤,每天除了躺在床上修养,形如废人。她试图跟他谈,但每次看到他平静如水的样子,她害怕自己开口后,他会说出她完全无法接受的话。直到十日后,她的伤口不再那么疼痛,并且能下床稍微走动,他才主动对她说话。
“昨天夜里有人偷袭重火宫。”他坐在床沿,为她削梨。
“什么人?”
“不知。但是这人不是来杀人的。”
“他是来偷窃《沧海雪莲剑》的,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