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雪芝眨了眨眼睛。莹黄的灯光下,那双眸子如若皎镜,清澈无冬春。
“芝儿,你是才生了孩子毫无兴趣,我可是闭境自守太久,你能否不要故意……”
“故意什么?”她无辜地看着他。
上官透深深吸了一口气:“身体还没恢复好,大夫说,最近都不可以行房事。”
“嗯。”她又轻轻点头,“我听你的。”
她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上官透直接坐起来,用力捶捶头,长长吐了一口气。雪芝在后面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但都没发出声音。她也坐起来,从背后抱住上官透,放软了声音:“官人,你不想要,人家是不会要的。”
上官透身子僵硬很久,猛地甩掉她的手,不悦道:“我去沐浴。”
雪芝在床上肆意翻滚,尽情享受着报复的快感。
与此同时,华山。夜已深,墙上的火把噼啪燃烧着。丰城在大堂中来回踱步,焦躁不安地擦拭额上的汗液。随后,有弟子冲进来道:“掌门,西边仔细搜过,没有看到四师兄。”
“怎么会没有?再去东面找!”
“是!”
一个女弟子道:“掌门,下午我似乎在全真阁附近看到了四师兄。”
丰城道:“我知道他下午在那附近啊。可是,现在他去了何处?”
“不,当时四师兄就在全真阁后面的小屋旁小憩。会不会是他睡沉了,一直到现在都没醒?”
丰城突然浑身僵冷。
“全真阁?”另一名弟子接道,“师妹不知道?下午全真阁起了焚炀赫烈之灾,我们花了半个时辰,才把火扑灭……”说到此处,看到丰城的脸色,再不敢说下去。
“什么,不可能的……”丰城歪歪倒倒跑下阶梯,直往门外奔去。
他如何都不会想到,原以为自己烧死的人,已经溜回了玄天鸿灵观。翌日早上,丰涉还硬和满非月杠上。路过的弟子都投来唯恐天下不乱的目光,还有人煽风点火说两句。满非月用带毒的巴掌抽过去,毙掉几个,便无人敢再多话。最终她忍无可忍,对丰涉怒道:“你究竟想知道什么?”
丰涉毫无惧意:“我父亲是什么人。”
“我说了多少次,我不知道!”满非月情绪激动地怒吼。
“圣母是知道的。”
“你别再问,我什么都不会说。”满非月转身走开。
“丰业。”
一听到这个名字,满非月瘦小的身躯微颤一下,站住脚步。这两个字也像强力的□□,在丰涉提起的瞬间,彻底模糊了她的眼眶。
“我生父叫丰业,华山前任候选掌门,丰城的亲兄弟,对么。”
“我们不在这里说。”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