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小白龙来回三次抿了抿唇,她也不知dào
怎地嘴皮这般干燥,深深地长吸一口气,“我……我……南……南边的……我……我,你一靠近我……怎么一直在抖……”
小白龙已然口齿不清,短短两句话,竟越说越抖。素来冷静如萧慕理也终是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她当真是得了癫痫?
可见她抖地愈加厉害,萧慕理当即双手用力环住她,将唇轻轻地凑到这瞎子的耳后,眷恋她这一身如同空气却也只独属于她的味道,“龙儿……”
将鼻息凑近这臭龙乌黑的发丝中,嗯,还不错,并非是臭的。萧慕理又是莞尔一笑。
小白龙本来难以控zhì
地发抖,可他这一声“龙儿”时,竟将这颤抖都给震慑住了。
十年之间,自从不用约突邻慕月这名字,她便无名无姓,十年过去,这名字都快不记得了。而“小白龙”这名字,本就是江湖人取的,别人怎么叫,她倒也无所谓,受之无妨。
可他……她若是没记错,他对她的称呼,不外乎“死龙”、“臭龙”、时不时一句“北边的”,就连“小白龙”三个字都唤的少。这一声“龙儿”,从无人这般唤过她,这家伙……
小白龙终于没有颤抖了,但说话结巴却更厉害了,“南……南边的……你……你可别……”
那剩下的话还未吐露完全,瞎子只觉耳根子后被甚么轻轻碰着,摩挲着,如雨点般轻击着,一片清凉从耳根子后迅速传遍全身,清凉中又带着层层瘙痒的温柔湿热,撩拨的这未经人事的人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
她虽看不见,但终是明白,身后这人在对自己做甚么。
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在膨胀一般,小白龙心头纠结,想要丢开,可似乎又有些舍不得,有些许贪念这人的触碰,周周转转中,竟犹豫不决。
萧慕理环抱住瞎子,将鼻息凑近她白生生的耳根子,见这女人像得了痴呆一般傻傻地僵硬地立着,只字不语。
双眸无神地看向前方空虚,面目无神空洞,却夹带着丝丝红色,心知她给这动作吓的不轻,心绪游离在外,暂时回不来,否则以她之性早已叫嚣起来。
萧慕理心下极其确定,若不早些完成这一系列动作,让这条死龙回过神来,反头咬自己一口。那可不好!
想至此处,萧慕理又将小白龙抱紧,胸口一阵翻腾。双手轻轻覆住她柳腰,偷偷瞟一眼这条仍在走神的小白龙,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浅笑,眼神温柔如水了。
手指试探性地在她腰间轻轻往里处一点,却见这条死龙依旧在走神,心下不免叹息,这种时候都能走心……
不过走神也走的好,就这么一直走神吧。对待她这样的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