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怜叹扫视一眼众人,视线渐次落在面前这少女身上。
拓跋歌尔扫视着下方一个个如同蝼蚁般卑微的人,心神一震,但她极其会伪装,“本座风步伊,从今以后,你们唤我风尊主。”
下方众人皆是一愣,抬起头来看向歌尔,却见歌尔一脸冷漠,全无玩笑之意,弄不懂这新尊主玩什么把戏,不由得又看向素怜叹。
素怜叹弹弄着手指,并不看他们,淡淡说道:“尊主之意,诸位遵从便是。”
见素怜叹亦是冷面,众人心头疑惑,却不敢多言,当即跪拜,道:“属下谨遵尊主之命。”
“奉老尊主之命,新尊主执掌教务之时,当信守承诺,奉上封灵教圣物——鬼阴笛。”一旁侍女端着一方案几上前来。
歌尔看着那重合安好的笛子,当即拿了过来,揉进怀中,低声呢喃道:“你终究回到了我手中了。”
……
岛上的旗帜还在风中飞扬,阳光透过飞扬的旗帜洒落在岛上的一草一木,照耀地这些植被在秋日季节熠熠生辉,神采飞扬。
“老尊主信守承诺,新尊主也当信守承诺才是。”素怜叹自己滚动着轮椅,向那立在园林中的青衣女子而来。
拓跋歌尔凝视着怀里的笛子,像是看着离开自己许久的叔叔一样那般温柔:“我父亲拓跋弃是个守承诺的人,我拓跋歌尔自然守承诺,拿了笛子,绝不反悔,自当做好这封灵教尊主。”
素怜叹冷冷一笑:“即使这般,尊主为何还要自称拓跋歌尔?”
歌尔猛地转过头,瞪着素怜叹,却见他面如寒冰,不动声色。歌尔也不知怎地了,每次见到这素怜叹和叔叔一样的冷漠面容,似是都会泄气:“风步伊么?是了,我记得了。你无须再提醒我!”
素怜叹冷冷说道:“那么,从今以后,再无拓跋歌尔,只剩风步伊。风步伊!风步伊也从未死去。”
歌尔回味着他的话,徐徐说道:“你始终惦记着我会助你毁了雪灵月罢?”
“新尊主除了得到些许老尊主内力,却连功夫都没练到家,别说毁雪灵月,我想,你连昆仑山都爬不上去了。”
“哼,雪灵月的事情,别想了。叔叔才是我这一辈子最在意的,别以为一个封灵教就能困住我,若不是因为要将那突厥公主和所有突厥人赶走,我拓……才不会任你摆布!”
“尊主别说的那么多。你当务之急,是须得将武功练好。既然你想只身搅动整个突厥,那老尊主一身修为内力,和我这一身武功,尊主还得学上个大半年!之后才能将这草原沙漠揽入怀中!”
“我知dào
了。”风步伊握紧笛子,望着虚无缥缈的远处:“我的生命,我知dào
如何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