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西魏剖肝沥胆,劝我接援袁锦棠,足见先生赤诚之心一片,为我西魏大国着想,绝无私心可言,是以我才直言。全没想到,先生所行之计,正乃在下要告之先生的!”
可啦!你这厮又被骗了!小白龙心头叫好:等这地图到我之手,早就飞啦。
“哎呀!萧某人与将军这等心心相通,无人可比。”小白龙拱手,以及其真诚的语气说道。
宇文护被萧白龙这一席话说的是飘飘然,又察觉不出萧白龙的奉承阿谀之意,似乎他所说的都乃他心下所想,心下愈加肯定着萧白龙是自己得力助手,甚是喜欢。
司马狂一心念及褚少娘,可想到《九州褚云图》和大好江山一片,兼之自己虽风流倜傥,偏生这褚少娘从不看自己一眼,只得生生将这思念压制下去,心头却很是难受,情不自禁地将恼火愤nù
转嫁到面前萧白龙身上。
“山野村夫如你这般阿谀奉承,也是奇了!”
宇文护笑道:“诶诶诶,司马将军莫要刁难萧先生了。”
小白龙心下直骂着司马狂是个麻烦,却故作淡然:“在下真是不解的很,司马将军到底是哪里对萧某人有些不满?从一开始便冷言相待,啧啧,大男人不心胸宽广点,哪里能抱得美人入怀?”
“你!”司马狂听得此话,以为萧自清是讽刺他得不到褚少娘喜爱,更是恼火,骂道:“萧白龙…….咳咳咳……”话说一半,忽地大咳起来。
宇文护无奈笑道:“司马将军何必动怒,本来就得了些伤寒,动火更是连累身体。”
刺史娄天一当即差了婢女给司马狂端热水送药。见萧白龙在此,司马狂更是不愿示弱:“送甚么送,还教某些山野村夫小瞧了我西魏大将!”
娄天一道:“将军这是说的哪里话。将军此次染了伤寒许多天,都未曾好,当然得保重身体了。”
小白龙听司马狂这大将连连咳嗽,又听得是伤寒,试问道:“将军竟染了伤寒?”
“不关你事!”
我若关心,不关我事,那也关我事!小白龙心头喜道:你这挡我大道的家伙染了伤寒,真是天助我也,不关我事关谁事!
“哎哟。将军虽对萧某人不满,但将军感染伤寒,妨碍宇文统帅和御梦侯一统三国大业,萧某人一心效忠西魏,怎地与在下无事?”
小白龙摆着对司马狂“孺子不可教也”的扼腕叹息模样走过去,“敢问将军,可有虚劳喘咳,阳痿,腰脚冷痹等症状?”
司马狂两脚差些踢到小白龙脖颈处,“山野村夫!休得胡说,你才阳痿!”娄天一、宇文护见司马狂脾气暴躁的很,当即过来将其安抚。
娄天一道:“萧先生莫要气恼。虽不知司马将军是否阳痿,但确是虚劳喘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