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闻得这消息,他虽淡定如初,心下的喜悦也只有他自己知dào
了。
这正要出去,只见两旁侍女轻轻拉开了木门,一道高挑的熟悉的白影站在门前。凛凛寒风中,她一袭白衫与一头乌丝交织飞扬,而后静静地落下,似是猜中天边游走一圈,回来一般。依然是那一双蓝色的眼,只是写满了失明的茫然,面色还是有些憔悴,可比起带她回来之时,要好多了。
“你醒了?”萧慕理凝视着她,语气是格外的淡定。她在这等寒天竟只穿了一件薄如轻纱的白衣。她还未康复,竟如此穿着?
“还以为你是那活蹦乱跳的小白龙?”萧慕理摇了摇头,取下自己的大氅,走过去,披在她身上。这一回,离她近的很,她也近在咫尺,萧慕理做了个手势,屏退所有人,暖烘烘的屋子里便只剩了他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