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一见,这位高权重素来对女人甚是运筹帷幄的高贵侯爷也为难了。御梦侯紧紧捏着信函:“这世间,怎么会有你这么难对付的女人?你就不能让人省心么?”
“侯爷和魏国省心了,某人可就不省心了。”小白龙全然不以为意,淡淡说道:“我不会像你们男人一样绸缪兵权,我只能做这些啊。”
御梦侯凝神屏气,冷声道:“瞎子,本侯好不容易救你回来,又怎可能将你交出去。你……你就安心罢,本侯不会将你给他。”
“嗯,不说谢意了。”小白龙安逸地躺着,神色颓然而慵懒。
御梦侯被她这一句话和她那根本不在意的神态惹的不满:“你还真是淡定!本侯可以不交你,但是,你就不能安生一回,不帮那厮对付魏国?”
没有回答。
“回答我!”御梦侯冷声道。
取代回答的是一缕平稳轻飘的呼吸声音。
御梦侯眉头一皱,走近她,这才见小白龙脑子偏了过去,嘴巴微张,浅淡均匀的呼吸从鼻息而出。
睡着了!
“你!”御梦侯几乎是瞪着眼睛地,冷冷地看着她,“死瞎子!”猛地将手中折扇扔在她身上,毫无决绝地转身离去。
那沉睡梦境的人皱了皱眉,睁开生存zài
黑暗中的眼,紧紧捏住身上的折扇。
是日,御梦侯书信,拒绝了司马狂交出小白龙的要求。信函由信使快马加鞭送,在两日后送达襄州。
襄州,魏国军营。
迅速览毕盖着御梦侯印章的书信,躺在用冰块堆积的屋子里的寒冰床上、半裸着身体的司马狂双眼瞪地如同铜环般,面色大变,怒气横生地用力将御梦侯的信纸撕烂,纸渣飞的漫天都是。
“步六孤痕!”司马狂一声怒吼,又情难自禁地在早已糜烂不堪的肌肤上抓起来。
“将军!”
“将军!”
看着他在病床上来回骚动,使劲抠挖自己腐烂的皮肤,一旁的将士、婢女早已吓地失神,惊慌失措,除了知dào
该抬过来冰冷的水,茫然无措!
司马狂边抓边挠,怒道:“想我司马狂守卫魏国如此之久,独栽小白龙瞎儿之手,害的今天人模鬼样,步六孤痕贵为魏国王宫贵胄,竟不顾下属之痛,全命敌国之女。守这襄州何用?何用!”
言罢,他瞳仁猛地变大,面目狰狞似遇鬼般可怕,一口浑浊的污黑痣血从嘴中如喷泉般喷涌而出,吐地面前将士侍女一脸都是,而后被虚火以及五石散之毒热烧地昏死了过去。
……
且说秦淮王为备魏国和齐国之战,调动梁国各个州、郡、县兵马严守长江沿线以及各个郡县,防止魏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