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缺乏食盐造成的。
“村长,那人醒过来没有?”说话之人年约二十四五,一身干净的紧身衬衫依然无法遮掩其充满爆zhà
性的肌肉,坚毅的脸庞却有着与之年龄不相符的冷漠。
“方戈,你总算开口说话了。”青年口中的村长欣慰的看着他,然后轻轻摇了摇头:“那个年轻人的身体非常奇怪,我行医数十年,却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你刚将他背回来时,他好像随时都要断气似的。而且背上的伤口在水里长时间浸泡,不但没有感染,反而正在逐渐愈合恢复。我刚给重新换了药,相信很快就可以醒过来。”
村长年约六十多岁,不过却丝毫没有老年人所有的状态,他背着个大竹篓,腰间挂着一把长约二尺余的长刀,走起路来与年轻人也不逊色。正要出门的他忽然停住了,回头叮嘱道:“方戈,那人背上的伤不知是怎么造成的,为了全村人的安全,你切忌不要随意开门。”
“村长,您就放心吧,我懂。”方戈说话的时候脸色有些苍白,似乎触碰到了心底的某些伤心事。
“嗯。”大伯不放心的看了看他,说道:“方戈,事情已经过去近两个月了,你就不要再感伤了,。该放下的就放下吧。以后的日子还是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我啊,老了。”
“嗯。”青年有些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转身进了里屋。村长叹了口气,也快步离去。
“锵!”
宝刀出鞘,方戈从桌上拿起一张干净的抹布慢慢擦拭起手中宝刀来。这是方家世代相传的宝刀——斩马刀,据他爷爷说这是太平天国时期祖上传下来的,具体出处他也不知dào。整把刀长约四尺,其中刀柄部分便占了近四分之一,宝刀造型酷似日本武士刀,但刀身部分却比日本武士厚实,准确的说应该是一把改进型的苗刀(苗刀其实是日本武士刀的老祖宗)。
擦拭完毕后,方戈双手握刀在房中舞了一遍,一招一式虽不像电视电影中那样中规中矩,不过却也虎虎生机,更难得的是每一次的出刀极为自然。与电视中观赏性的刀法相比较,它更具实用性。
“杀!”方戈双臂用力猛的向下一挥,斩马刀毫不费劲地将一根拇指粗的钢筋削成两截!
擦了擦眉头的细汗,方戈瞄了眼里间床上仍然没有醒的男人,然后带着斩马刀走了出去,临出门前顺手将门从外面锁好。
…………
秦斌已经记不得自己“昏迷”了多久,说是昏迷,其实只是身体不能动弹,神智却一直清晰,当重新掌握身体的控zhì
权后,他的第一感觉便是:“痒,真TM痒!痛,真TM痛!”
“天云宗,你麻痹的这次老子大难不死,你们就等着倒霉吧!”从床上坐起,秦斌在心底总结起这次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