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所犯的戒律,就是这两条。
看不到上官诚现在的面部表情,秦天的心里,比立马听到师父的一顿痛骂,还要揪心。
秦天说完,却见上官诚不言不语,只是微微感觉到,师父的周身,都变得有些寒冷起来。
“三清戒律,想必你很清楚!”上官诚冷言说道。
秦天听到这声言语,即刻低头不语,心里却想的是——总算没有连累到何羁兄弟。
“平常弟子,若是犯了这戒律的其中一条,就是大罪,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平静!”忽然,上官诚回过头来,看了秦天一眼,却见这小子低头不说话,似乎没发生过什么事情一般。
“师父,经书是我偷的,私自窥看修习亦是我的错,你责罚我吧!”秦天一想,自己受罚不是一次两次了,反正自己修行道法实在是没什么进展,管他呢?
“责罚你?”上官诚厉声言道,“你可知dào
,你马上就要参与会武之事了,别的暂且不说,似你这般不守戒律的弟子,让我如何安心!”
上官诚此话之中,还未提及秦天的道法如何如何,那比武之事又会如何应战,正是先要让秦天知晓戒律之严谨。
“你便是输了,也要输得像个样子!”上官诚接着说道,“别给师门丢脸!”
“师父,这是什么意思……”
秦天自知,自己的道法低微,众人皆知,可以说大家不用想就可以知dào
他在会武比试之中必然就会输掉,可是此时师父忽然说要自己别给师门丢脸,这话,让他一时不知如何理解。
秦天不知dào
,他与唐飞雁在太清寒宫之中的种种情况,已被道尊真人看在了眼里,并告sù
了上官诚。
“你若不是与外派之人有所联系,怎能出得太清寒宫?”上官诚说出事情原委,“道尊掌门已然看到了你们在太清寒宫之内的状况,那时候,你不但给了自己的那件黑袍与唐飞雁,更是使出了非本门的法术!”
秦天甚是惊讶,听得目瞪口呆。这些事情,他自然不知dào
,那道法通天的道尊真人可以知悉。
“你从寒冰幻境之中脱险,所用法术极为奇异,所以,道尊真人已经与我讲过了——你那法术,绝不是本门所有!现在,我想听你解释。”上官诚说道。
“我、我也不知dào!”
秦天,依然是这句话——不知dào。
在明觉的追问之下,他是这么说;现在,在师父的严厉问责之下,他还是这样回答。
秦天不知dào
自己是为什么,总是在心底有一种潜意思,那就是此事不能对人说起——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