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们为何不杀属下,属下也不知dào。请太傅明鉴!”说的甚是心诚。
扩廓叹了叹,道:“其实你记恨我、不尽职,这都不要紧,但是你要记清楚:你追杀图复兴不利,未能认出大小姐;擅自对图复兴下手,险些坏我大事;再加上这次你临阵脱逃,诬陷他人。你应该知dào
,我对属下的愚蠢是有限度的,那就是事不过三。你的屡次愚蠢已经达到了我所能容忍的上限!”
脱列伯一动不动的低着头,镇定自若。
扩廓脸现杀机,伸手缓缓地抽出了他身上的佩剑,“噹”地一声,丢在了地上,道:“自己了断吧!”
脱列伯“啊”的一惊,呜咽道:“属下当然记得清楚、属下也知dào
太傅对属下愚蠢的限度。属下之所以还敢回来,是想属下即使达到了太傅所能容忍的上限,太傅也会看在属下跟随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不至于对属下痛下杀手……不想您竟然……”
扩廓冷冷地道:“亏你还跟了我这么多年,难道连我只有目的,没有情义的本性都未看透吗?”背转了身子。
脱列伯的心顿时凉到了冰点,缓缓捡起了利剑,横于胸前,左手食、中指抹了一下剑刃,突然精神一振,“呼”的跃起身来,利剑直直抛向背心。
扩廓在察觉到他忽然跃起后,立即意识到他要垂死挣扎,赶紧挥掌转身,欲劈向他,哪知一转身,一柄利剑当胸飞刺而来,利刃面前只得侧身闪过。然而就这么一闪,他便趁机逃离了。
脱列伯从小习武,曾拜多位厉害高手为师,单论轻功而言,绝不比他差。就这么一前一后,他便追击不上。
扩廓知dào
他从来都是俯首听命,不敢有半点违拗,万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直气的吹胡子定眼睛,大喊一声:“来人!”
脱列伯情知扩廓的耳目众多,尤其是大都,自己在大都绝无藏身可能。于是在逃出逃出太傅府后,抢得一匹快马,赶在扩廓的命令前,奔出了城门。
他出了是南门后,心想:“城门守将接到命令后,便会带人直追出来。”于是勒马下地,迅速脱下外衣,将路旁的杂草塞到里面,然后解下缰绳,将塞满杂草鼓起来的外衣缚在了马背之上,接着挥掌在马臀上重重一拍。
那马受痛,一声嘶鸣,拔腿顺道狂奔而去,在后面远远望去,宛如背上有乘客驾驭一般。
脱列伯随即钻进了路旁的草丛深处。
没一会,城门守将便接到了上级的命令,带人顺道追了过去。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城门守将急匆匆的带人,返了回来,一边催马一边下令:“快去通知其他三面城门守将:我们中了他的声东击西之计,他从其他三面之中的一面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