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的独苗儿子,便和村里的几个同龄人进京请愿,结果却被扩廓坑死了,这还不算,而且要以忤逆之罪株连自己这些家眷。幸亏有一名不知名的英雄得知了消息,快马来报,才让自己这些家眷逃过了一劫。自己年纪大了,去不了远处,于是就近在这僻壤住下了。
三人痛斥扩廓的累累罪行。
高云对老夫妻的丧子之痛深表同情,老夫妻对她的坎坷身事甚是怜惜。
他们互相抚慰,结成干亲。
老夫妻中年丧子,老来凭空得了个漂亮的大闺女,是要多高兴有多高兴,竭尽所能的疼爱爱女。
高云从小就离开了亲生父母,而养父母:一个是爱少憎多;一个是开始生在福中不知福,后来想要珍惜已经晚了。这时突然得到了父母双亲的疼爱,别说有多开心了。
她死里逃生,自忖与袁明日之间再无阻碍,每日边养伤,边憧憬着与袁明日在竹篱茅舍上孝父母,下慈……每每想到这里,便羞得两颊绯红,不好意思再往下想了。
老妪鉴貌辨色,知dào
女儿在想什么,时不时的就会点破两句。
高云虽然更加羞了,但是心里美滋滋的,说不出来的开心。
这样的日子一晃数天过去了,高云在双亲的细心照顾下,痊愈的很快,已经可以扶着床沿下地了。
这天,老妪母女像往常一样,一个坐在床沿上做针线活,一个坐在床里面说江湖奇事。忽闻老翁在院中扯着嗓子喝道:“什么人?站住!”两个人的脚步声分别快速从院侧、院外奔至院中。听得出来,那从院侧奔至院中的脚步声正是老翁的。不由得相顾骇然。这荒郊野外的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料想又有催命鬼到了。
原来,老夫妻在知dào
了女儿的遭遇之后,为防袁明月派人追杀到此,便日夜轮番在院中放哨,以备打发来敌。前几日女儿还不能下地时,就打发了一伙携带兵刃,打听女儿下落的人。
老妪母女但听得来敌道:“求您救我!如果待会有人来问我,您可千万别说我在这!”语气非常急促。相顾愕然:“这又是怎么回事?”老翁没有立kè
搭话,显是也给愕住了。脚步声急促,来敌向房中奔来。“哗啦”一声,房门大开,冲进来一个手持军刀的乞丐。
这时,高云已经手持利剑,趿拉着鞋立在了地上,拉开了架势。
老妪则立在女儿身前,左手反护女儿,右手挺着剪子。
老翁叱咤着手挺猎叉,紧随乞丐冲了进来,叉尖直指乞丐腰眼,喝道:“别动!”
他这时才反应过来。
高云愕然道:“赵恒!”缓缓放下了戒备。
那乞丐正是扩廓侍从赵恒。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