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跪下行礼。朱植把他搀扶起来,笑呵呵道:“那日在奉天殿一睹将军风采,早有心前来相见,只是一些琐事耽搁,一直到了今日才有幸得见将军。”瞿能连忙一通的不敢当。两人寒暄一阵分宾主坐下,兄弟两人分列瞿能两边。
朱植开门见山道:“二位公有大材,本王十分爱惜,想带上他们一同去辽东建功立业,不知dào
将军能否割爱?”
瞿能道:“谢殿下错爱,犬如何担待得起。只是圣人曰,父母在不远游。能与他们的大哥都在军效力,能希望他们服侍在内身边。”
朱植道:“圣人的确说过这话,可下一句却是,不远游,游必有方。恐怕瞿将军谴走二位公是另有打算吧?”瞿能脸色一变,没了话说。朱植看在眼里,心已经有了计较,趁机吩咐两兄弟出去,不许任何人接近书房,他有话对瞿能说。
朱植道:“瞿将军是哪一年从的军?”
瞿能道:“回殿下,末将是洪武五年入伍的。”
朱植道:“嘿嘿,只用二十年时间,将军从从白丁封伯,这功绩在本朝也算是恩宠有加了。”
瞿能不知dào
朱植要说什么,只好应着:“都是皇上的恩典,末将何功之有?”
朱植道:“将军何必谦虚,我们这些在朝廷的并不知dào
在外征战之苦,这些荣耀都是将军该得的。不知将军和蓝大将军平时关系如何?”
瞿能道:“不知殿下此问是什么意思?”
朱植道:“那日在大殿之上,父皇赐酒,只有将军一人喝了,其他三人都得等到蓝大将军发话才饮。”
瞿能头上不禁渗出汗水,眼前这位年轻的王爷,瞿能早听两个儿讲过,一直以为他不过是天生苗裔得封王爷,只道他是不学无术的公王孙,谁知dào
朱植却有这么仔细的观察能力,一句话说了瞿能内心的疙瘩。
瞿能回道:“他们几人一直跟蓝大将军出身,末将只是这次蓝大将军西征时才跟随左右。”
朱植见他神情心已经猜出几分,又道:“如果跟了蓝大将军,你会获得什么?封侯?还是封公?”
这句话如利剑一样狠狠地刺在瞿能心里,他不知dào
朱植了解多少,只是觉得他仿佛看透了自己的内心。瞿能道:“末将不懂殿下的话。”
朱植站起来,冷哼一声:“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以为蓝玉背地里搞的那些会瞒得过皇上的眼睛?!蓝玉昨晚请将军过府是不是拉将军入伙,随他一同叛乱?!”
怎么,难道蓝玉那里除了纰漏,如此机密之事怎么让朱植知dào
了?!自己该怎么办,如果他去告发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