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念念不忘。太孙殿下让微臣带话,父亲交待过的话太孙殿下不会忘记,请殿下稍安毋躁,自有振翅高飞的一天。”
黄澄不经意间说出这么重yào
的话,朱植顿时感到有些措手不及,一霎那还真不知dào
该说什么。小小雅间陷入一阵莫名的寂静,杨荣悄悄从桌底碰了碰朱植的脚,朱植才回过劲来,叹了口气道:“请黄大人给殿下带话,太哥哥的嘱咐为臣的同样没有忘记,但凡有一口气在也不会辜负太哥哥的信任。”
黄澄听了朱植的话,显得比较满yì
,连忙一拱手道:“殿下言重了,微臣不是替太孙殿下来试探殿下的口风。只是最近辽东的新政闹得也有点过分了,殿下不知dào
是否看到过四民平等论?”黄澄见已经达到了目的连忙将话锋转到其他方面。
朱植道:“业已有所耳闻。”
黄澄道:“却不知dào
殿下对此有何见教。”朱植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这又是黄澄替太孙考校自己,心组织一下语言,缓缓道:“昔日本王在辽东为政,所有的政策只讲一点,就是对民有没有利,有利者本王不管骂名滔滔,无利者本王自不取也。至于这个商业的兴起,本王的确存zài
振兴辽东经济的想法,想我辽东之地,苦寒贫瘠,兴农业却失之天时地利,土地虽广,然百姓辛苦一年所获甚微。
刚到辽东之时,全年岁入不过十余万石,连自己都养活不起,更谈不上征服四夷为朝廷巩固边疆。唯有兴商业以富民,趁着朝廷免除辽东粮税之恩泽,以民自养,其他方面兵器官府用度皆出自工商税收。如此一来几年过后,辽东百姓囊渐丰,也算是有了些家底。此乃民富则国富之道理。
至于四民平等之说,本王觉得无足轻重,首先本朝虽重农却未轻商,也从来没说过四民是不平等的。所以米某之言乃一家之言尔,既无法破坏我朝的根本制度,也不会影响四民之间的关系,可付一笑尔。”朱植避重就轻,希望将此事揭过罢了。
谁知dào
黄澄却不依不饶,道:“听殿下之言,仿佛殿下也不太赞同四民平等论。只是据微臣所知,米某还是殿下发xiàn
于礼部会馆,并推荐到辽东去的。不知dào
殿下对此人是怎么看的?”
朱植道:“米先生乃大儒之后,又漂泊海外多年,对海外许多事情都甚了解。这个也正好合本王的兴趣,加上他漂泊无家,本王也想让他有个归宿,于是便送其往辽东学堂任教。不过此人在海外多年,受到蛮夷的学说熏陶日久,说出这些话也不奇怪。但其非大奸大恶之徒,也不必过于计较。未知太孙殿下怎么看的?”
黄澄道:“太孙殿下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