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个细节。甚至是心曾闪过的每一个想法。
眼前的一切,是真?是幻?
难道自己真在这里呆了亿万年?
萧易于不知dào。也没有答案。
“如果真是如此,还不若真地疯狂掉算了。”萧易于苦笑着。只是眉心的天龙佩却一又一次将自己从深渊地边缘给拉了回来。
萧易于甚至想到干脆自暴元神,不过,最后却将这念头压了下去。
自己可以死,但不可以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死,更不能如同懦夫一样自杀。
不知何时,这样地一个念头,在萧易于的心如同扎了根一样,任凭狂风暴雨。都无法撼动。
孤独,萧易于依旧感到十分的孤独。但不知何时,萧易于却忽然的发xiàn
,自己竟然能直视眼前的一切,就仿佛麻木、冷漠了。
将所有心神都收敛起来的萧易于,看着这这无尽的虚空,他很平静,他也不清楚到底维持了多久这样的平静,反正心一念不起,也没有任何时间地概念。
岁月的流失,在这不知不觉间已经失去了意义,萧易于就如时间长河之永恒存zài。
至静,至空,则心至明。
不起一念地萧易于双目空洞的望着前方,在这不知不觉间,这稳定的空间,仿佛在不断的分解,呈现在萧易于眼的,是细小到极点的微粒,这空间再非无隙可击。
只是此时的萧易于并没有意识到。
炽天峰上,青色的光柱自星空落下,八大高手依旧围在阵法的四周,盘坐在地,手持印结,口吐真言。
天行之躺在一张椅之上颤抖着嘴唇看着被星光笼罩的阵法,此时的他更加的衰弱了,已经再无力量支撑他战起来。在他的身边,他的孙天允,正握着他的手,天允此时的身上不时有强悍的气息波动传出,却是不能对自己的力量稳定控zhì
的缘故,在半个月前,老者将一身的修为传给了他。
而天行之,此时是真zhèng
的命不长已,现在的寿命,完全依靠孙的力量,和族内的圣药维持着。
他要等,他不甘心在此时归去,他想见证守护一族亿万年使命的完成。
天族之人都全神戒备着。
如此大的动静,不可能完全将风声掩盖。
玄黄山的高手倾巢而出,围攻偷袭天族,在这些日之,已经有不少天族之人受伤,甚至身陨。
因阵法,天寂、天灭境界的高手被牵制,玄黄山之人虽然因为这炽天峰的阵法无法攻进来,但光是那叫阵的话语,也足以让横行以久的天族之人无法忍受,虽族内严禁族人出去,但依旧有人忍不住叫骂,跑了出去。
整个天族都在忍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