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了一阵,田恒叹道:“本相最怕善妒的女人,是以对封大夫颇为羡慕,公主是齐国第
一美女不说,最妙的是娇憨可爱,毫无妒忌之心,本相若是年轻几岁,定会来个横刀夺爱,将
公主抢了来。”
伍封心想这恐怕确是实情,哈哈大笑。然后将招来的事说了出来,并说了自己的敲山震虎
之举。
田恒点头道:“封大夫这招敲山震虎,委实绝妙。如今诸事齐来,应付不暇,先吓得子剑
这老狐狸躲在他的问剑别馆再说。唉,这人是本相的剑术老师,还是亲翁,看着盘儿和素儿面
上,本相还不好处置他。”又道:“田逆这杀子之仇,理应算在子剑身上才是。田逆虽蠢,也
不至蠢得与子剑联手,暗算封大夫吧?此间究竟有何原由呢?”
他见伍封怔怔地看着自己,苦笑道:“其实那晚封大夫遇刺,本相立即派人去查,后来查
知那班人是临淄左营中的一支箭队,共一百五十余人。能调动他们的,只有本相和田逆、闾邱
明二人。闾邱明那人素来胆小如鼠,与封大夫又毫无仇怨,是以必是田逆所为,只是不知dào
其
中还另有子剑派出的好手。本相因田逆正有丧事,又是至亲,是以暂未追究。”
伍封心想:“如此一百多人街头暗杀,你要不查个水落石出,这相国岂非白当了?”点头
道:“不过,此事眼下恐怕暂不能提起,以免动摇军心。相国可知dào
那日在鱼口设伏的首领,
乃是董梧座下的高手‘剑钓江山’任公子?”
田恒浑身一震,涩声道:“怪不得此人剑法计谋如此厉害!封大夫又怎会知dào?”
伍封不愿将列九的来历说出来,道:“在下府中有人随渠公到过代地,见过此人,任公子
相貌又独特殊,是以一说样貌便可知dào。”
田恒道:“这任公子虚张声势,数日来在城外大声小动,定有所谋,其计谋深远难测,至
今还未知其下一步想做什么,委实烦恼。”
伍封道:“在下今日到相府,除了带蒙猎来一试,另外便是要告知相国对手是任公子,相
国出入之际,务要严密守护,以免歹人行刺。”
田恒点头道:“本相出入门禁,颇有防范,倒不甚耽心。若是本相那么容易被刺,任公子
也不必在鱼口设伏了。这人好生可怕,看来日后对董门之人要大加防范,有机会能将董门尽数
灭了最好。”
伍封道:“这岂非要对付整个董门?”
田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