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之刑的,所以说吃了许多苦头。”
楚月儿听得脸上变色,心中大为不忍,道:“原来还有这种事。”
伍封道:“所以列国大夫都喜欢燕国的宫女,燕君每每以宫女送人,利其国事。”
楚月儿愕然道:“为何燕国宫女更讨人喜欢呢?”
伍封道:“受幽闭之刑的女子与其他女子是不同的,何况有风流之实而无私生子女之患,谁
不喜欢?”
楚月儿毕竟年幼,睁眼看了伍封许久,并不大懂。
伍封知dào
她单纯心净,怕她再问起来一时不好回答,道:“月儿,我想回伍堡看看娘亲,你
若不怕辛苦,我们便一起去。
楚月儿忙道:“坐在车上又什么辛苦?我也应该去看看夫人和大小姐。”
伍封见鲍兴刚将剑姬送回房回来,命他驾好铜车,赶往伍堡,到伍堡时,已是日落之时了。
伍封回到伍堡,自不须人通报,自行进去,家人道:“公子,夫人与田大小姐此刻正在酒窖
里,酿一种新酒。”
伍封大喜,心想:“娘亲和田大小姐都是酿酒高手,此番联手新酿,必是举世无双的好酒。”
顿时酒虫大动,对楚月儿道:“月儿,要不要去看看娘和大小姐酿酒,日后也好向公主说嘴?”
楚月儿抿嘴笑着,点了点头。
二人赶到了酒窖口上,伍封命侍侯在外的家人噤声,与楚月儿蹑步进去,看看她们酿出了
什么酒来。
二人走下石阶,便听田貂儿问道:“夫人,你的为何会学酿酒呢?”
庆夫人道:“妾身学酿酒,其实是大小姐现在研习酿酒之艺是一样的用意。大小姐的酿酒之
艺其实已经极高了,为何还要来找妾身研习呢?”
田貂儿没有说话。
庆夫人笑道:“大小姐即将成为君夫人,而我们这位国君平生最爱的一件事便是饮酒,是以
大小姐仍要到伍堡来,与妾身共研新酒。”
田貂儿默然良久,小声道:“莫非夫人当初学习酿酒,也是为了尊夫?”她这么说,自是承
认现在再研酒艺是为了未来夫君齐平公。
庆夫人叹了口气,道:“虽然妾身酿酒是为了先夫,但自一开始,妾身便琢磨着如何在酒中
下毒。”
伍封与楚月儿大吃了一惊。伍封从未听母亲说过旧事,小时偶有问起,常常被母亲斥责,
后来也就不敢问了。此刻听在耳中,如闻雷鸣。他与楚月儿对望了一眼,停下了脚步,躲在壁
后不敢出来。
田貂儿惊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