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
倒成了真事,你们还真是在安平。”
伍封回到后院时,却见楚月儿在他房中。他这房分为内外两间,伍封的床在内室,楚月儿
每晚都是睡在外室,以备伍封叫唤。
此刻楚月儿正在外室在倚案而睡,多半是等他太久,以致瞌睡。如今天气颇寒,伍封登时
大为心疼,悄悄到了楚月儿床前,打开了厚厚的熊皮大被,然后蹑步走到楚月儿身边,轻轻将
她抱起来,准bèi
将她放到床上去,才走出两步,便见楚月儿已睁开了眼睛,红着脸正看着他。
伍封笑道:“怎么在桌上便睡了?小心天寒受凉。”
楚月儿被他紧紧抱住,想挣下来却浑身发软,她用细细的声音道:“我会吐纳,怎会受凉?”
伍封将她放在床上,又用大被捂住,道:“练这吐纳术,难道不怕寒天么?”
楚月儿笑道:“公子是否觉得今年这个冬天比往年要暖些呢?”
伍封讶然道:“就是啦。莫非冬天还是一样的,只因我练了吐纳术,便觉天暖了?”
楚月儿点头道:“月儿曾经试过在冬天只着单衣!”
伍封笑道:“是么?要不要再着单衣让我瞧瞧?”
楚月儿大羞,将头缩进了被去。
伍封大笑,等楚月儿伸出头来,道:“月儿跟我这么久了,怎还是怕羞呢?过些日子成亲后
应该好些了吧?”
楚月儿脸又红了起来,岔开话头问道:“平爷伤势大好了吧?”
伍封“嘿”了一声,道:“这人与众不同,如今已是府中的人了。”将平启之事说了一遍。
楚月儿道:“公子身边确实是有些人手不足。以前月儿在楚国时,钟大夫府上有三百多门客,
以为是很多了,到了齐国,才知田相国府上单是门客就有一千二百多人,总是不知dào
为何非要
这么多人不可。如今在公子身边,公子家业渐大,人手便越见不足了。如今多了个平启,总是
好了一些。”
她在钟建府和田府时,自然对这些事不大关心,如今随伍封越久,却开始关心这些事情,
显是不知不觉已完全将自己融入伍封的生活中去了。
伍封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笑道:“如今我们要去莱夷,平启、赵悦、蒙猎、鲍宁、鲍兴自是
要带走,小傲也随娘走了,这几日渠公回来,姊姊与九师父也要随我们去,只是这封府可就没
有人照看,是以有些烦恼。”
楚月儿问道:“公主是否随我们到莱夷去呢?”
伍封道:“我们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