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伍封一大早便醒来,却听三女在床上叽叽咕咕地小声说话,原来她们醒得更早。伍封
忽地童心大起,故yì
翻了个身,瞑目不语。
妙公主见他翻身,笑道:“这人甚不正经,偷听我们说话。”
迟迟笑着推伍封起身,谁知他身躯极重,任迟迟怎么推也一动不动,倒把迟迟吓了一跳,
道:“咦,难道夫君还未醒来?”
妙公主道:“管他哩,就让他多睡一阵罢。我看他这两天也十分辛苦,嘻嘻!”
楚月儿笑道:“夫君是天下高手,就算迟迟轻手推他,也该醒来了,只怕是在装睡,我有办
法。”伸手在伍封脖子腋下搔痒。
谁知伍封这人天生不太怕痒,居然忍着楚月儿的小手乱摸,仍然一动不动。
迟迟有些担心起来,道:“这就有些古怪了,夫君不是生病了吧?”
妙公主忙道:“我来瞧瞧。”爬上前来,偶尔用手凑在伍封鼻下,吓了一大跳,道:“夫君连
鼻息似也没有,迟迟你看看。”
迟迟大惊,果然将手凑在伍封鼻下许久,脸色越来越白,吓得慌乱起来,道:“只怕有些不
好,要将问表哥请来瞧瞧才行。”
楚月儿想了想,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神色,道:“莫非夫君……”,笑嘻嘻道:“不忙,我还
有一个办法,可将他弄醒来。”
妙公主忙道:“月儿有什么办法?”
楚月儿笑嘻嘻地掀起大被,将小手捂在伍封脐上,得yì
洋洋地道:“夫君最会哄人了,这一
招他定会怕的。”
伍封的脐息被他捂住,只好睁开了眼,笑道:“还是月儿厉害,知dào
我的弱处。”
迟迟见他果然是在骗人,放下心来,嗔道:“嘿,你这人真是,哼!”
妙公主大嗔道:“你怎可装死吓人呢?害人担足了心。”
伍封见妙公主和迟迟惊魂未定,果然是给吓住,心生歉意,笑道:“是我不好,吓坏了你们,
我向你们陪罪好不好?”
迟迟叹道:“夫君怎好在大新年让我们担惊受怕呢?若真让问表哥进来,岂不是闹出个大笑
话?”她担心伍封受凉,又给他盖上大被。
楚月儿笑道:“夫君怎会让问表哥进来?前晚我听他醉醺醺地,命春雨她们不可未经传唤便
入房打搅。他说得小声,却被我听到了。”
伍封虽知dào
楚月儿的耳力还胜过自己,却想不到她连那种喁喁细语也能听到,尴尬笑道:“月
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