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下,喜道:“原来樊越如此长进,能随龙伯建功。这次他是否随
了龙伯来?”
伍封叹道:“光姑娘,我说了你可不要伤心。令弟并非我的手下,而是市南宜僚的人。那日
市南宜僚带了他入府行刺,令弟天良发xiàn
,一力阻止,不幸被市南宜僚杀了。”
移光和旋波惊道:“什么?”
移光“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伍封走了过去,伸手轻拍着移光的香肩,叹道:“人死不能复生,
光姑娘还要节哀才是。那市南宜僚害了在下的爱妾迟迟,又杀了令弟,简直是个畜牲,幸好在
下已杀了他,为令弟报了仇。”
旋波也不住声安慰。
移光哭了好一阵,才渐渐止住了哭声,垂泪道:“樊越自小就爱闯祸,我早怕他会遭来大祸,
谁知还是不得善终。他葬在哪里?”
伍封道:“虽然他没能阻止市南宜僚,在下却甚感其恩德,将他葬在了迟迟墓旁,每日有人
打扫焚香。他为救迟迟而死,死了便陪伴迟迟,欲借他的义气保护迟迟于九泉之下。是以樊越
眼下也可算在下的部属。”
便在这时,鲍兴从后面小竹林中钻了出来,他手中提着一人,道:“龙伯,小人擒了个奸细。”
先前众人下了车,鲍兴跑到竹林中方便,不料他方便之余,竟擒了个奸细来。
伍封吃了一惊,问道:“你怎知dào
他是奸细?”
鲍兴道:“那边停了艘小舟,这家伙鬼鬼索祟地正在解舟,被小人突然上去揪住。眼下城郭
皆已封了,这么夤夜乘舟,不是奸细又是什么?”
移光道:“那也未必是奸细,说不定是个偷跑出来的渔人呢?”
鲍兴笑道:“这个光姑娘便不知dào
了,这人是楚国叶公子高的部下,前来出使,他身为使者,
若非有所奸谋,何必鬼鬼祟祟地半夜解舟欲走?”
火光下伍封细看时,那人原来是吴句卑!
伍封微笑道:“吴兄,这么晚了想去哪里?”
吴句卑面色十分沉静,并不说话。
伍封想了想,问道:“吴兄是想到越国去吧?”
眼下叶公子高的四万楚军正在淮水之北,吴句卑要回楚军之中,没有必到这太湖边上来,
何况他是堂堂的楚使,只管大大方方便可以回去。吴句卑若想到其它地方,可以公然行走,甚
至还可以请吴国派人护送,唯一不能公然前往的便只有越国了,这么偷偷摸摸的,不是去越国
又是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