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从人,却想不到他们竟是刺客,与我们混在一起。”
伍封点了点头,问姬介道:“太子可曾拷问过刺客?”
姬介笑道:“龙伯是一军之帅,这些事原该留给龙伯去做,小侄可不能乱问。这
些刺客都是早被割了舌头,又被刺聋了双耳的废人,也无从问起。”
单骄叹道:“怪不得一路上这些人都不说话,原来是哑的。”
楚月儿笑着指住一人,道:“先前月儿擒住这人,拿住他的肩骨时,这人哼了一
声,似乎不哑。”
姬介奇道:“原来有人能说话,小侄看了七八个人都是又聋又哑的家伙,以为都
是哑子呢!”
伍封看那人时,见他低垂着头,道:“便问这人算了,其他的人都带走,好生看
押。”
商壶将那人揪出来,重重扔在中央大案之前,那人被摔得呲牙咧嘴,头上的布冠
也滚落,露出头上光秃秃一块青皮来。
伍封哈哈大笑,道:“刘始,原来又是你!你以为脸上擦灰我们便认不出了?”
他向梦王姬解释道:“这刘始是王子厚的家臣,上次偷偷潜入南郭先生旧宅的就是他,
他的头发便是被小刀一钺斩落。”
商壶伸出大手在那人脸上擦揉,掉下了许多泥灰,露出其真面目来,果然是刘始。
刘始叩头道:“龙伯饶命!”
伍封冷冷地看着他良久,让刘始心中直发毛,忽问道:“梁婴父派你来行刺么?”
刘始道:“是王子厚派小人来,与梁师父无干。”
伍封喝道:“胡说!此事对王子厚一点好处也没有,王子厚有何理由刺杀世子利?”
刘始战战兢兢道:“这个小人就不知dào
了,小人是王子厚的家臣,自然是……”,
伍封冷笑道:“你虽然是王子厚的家臣,却也是梁婴父的弟子!你临行前梁婴父是否
对你说,万一事败,便攀诬在王子厚身上,因为我们会看在天子面上不了了之,遂留
你一命?”
刘始张大了嘴看着伍封,满脸惊讶之色,显是被伍封说中了。
伍封又道:“那梁婴父是否还说,你若说是他指使的,我们便会毫无顾忌,将你
杀了?”
刘始道:“这……,龙伯怎听到的?”
伍封叹道:“你这人真zhèng
是个蠢材!你若说是梁婴父派来,我们要治他的罪,自
会留你一命,当个证据;若说是王子厚,我们要维护他,难道不会杀了你灭口?”
刘始吓得一哆嗦,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