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大致相若,只是没料到这件机密事连赵氏也不知dào。”道:“豫兄
知dào
在下与赵氏交好,这事恕不好相帮。不过豫兄是迟迟的义兄,看在迟迟面上,你
在成周要追寻此人在下也不会干涉,只要不闹出乱子便成。”心忖子剑已死,恒善又
与庄战鲍兴一路走了,就算豫让如何追查也无所谓。他掌管军务,自然施守城之职,
无他许可,豫让不敢在城中胡来。
豫让笑道:“龙伯果然是个光明磊落之人,连半句敷衍的话也不说。絺疵兄和小
人都料到这人已死,无从寻起,只是日后须得对赵氏多加留意才是。”
伍封叹了口气,道:“豫兄对智伯当真是忠心耿耿。”
豫让知dào
伍封对智瑶甚不喜欢,但他是个光明之人,不愿意在人背后说坏话,言
下自然是有许多话隐忍不说。
豫让也叹道:“絺疵兄和小人也常有所虑,智伯才能卓绝,但性子傲慢,得罪的
人可不少。小人本非智氏的家臣,原来跟随范氏,范氏视小人如寻常家臣,小人便以
寻常家臣之礼待他。范氏灭后,小人本该处死,智伯向其祖相求,饶小人一命,蒙其
推衣解带,视若国士,小人便当以国士之礼相报。”
伍封对豫让十分喜欢,又见他是迟迟的义兄,本有招揽之意,可见他心如铁石,
对智瑶忠心不二,只好打消了主意,只是摇头叹息。
豫让心知其意,心下感触,知dào
伍封之所以不直言招揽,是不愿意以此言辱及自
己的忠义,也叹了口气。二人对视片刻,忽生惺惺相惜之意。
这时,游参更衣回来,入席笑道:“前些时鄙邑使节由齐国回来,已经与齐国重
立新盟,郑人甚感龙伯之情,寡君与君夫人对龙伯十分敬仰,这次在下到成周来,寡
国反复叮嘱,定要在下拜访龙伯以致谢意。”
伍封微笑道:“可惜在下脱不开身,否则定要插空拜访郑伯。”他这也不是客套话,
郑声公才智平庸,胸无大志,在他心中却是另一类的朋友,譬如酒宴游乐,与这种人
在一起要快活得多。
伍封随口问道:“少正,令郎的伤势已经大好了吧?”
游参面露惭色,道:“这畜生竟敢每犯龙伯,委实让人生气,伤势已经好转,仍
然顽劣,不过比以往要收敛得多了,不敢在外闯祸,只是整日在府中与侍女胡混。其
母是在下最宠爱的一个小妾,可惜早些年亡故了,在下看在其先母面上,对他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