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瞒过。”这么说着,与楚月儿对视一眼,心中均是暗惊,若真
是如此,这鹿郢的城府也未免太深了。
二人说了一会儿话,伍封将鱼儿、鲍兴、石朗、圉公阳等人叫来,问起鱼儿的婚
事,庖丁刀笑道:“大小姐的婚事全由君夫人做主,小人们可插不上手去,眼下文礼
早定,只须定下婚期便成了。”
伍封点头道:“若定下婚期,我亲送鱼儿到楚国去。”
圉公阳道:“这个却不用龙伯忙了,楚王说大丈夫行事不必太过拘谨,何人楚王
之婚事向来依人而异,这婚礼便定在军中,等和议一成,越人撤军之后,便与军中成
礼,也不劳龙伯千里送女。”
伍封点头道:“楚王军中纳夫人早有先例,也未尝不可,好在郑、燕、鲁、中山
均有人在,这婚礼必然热闹之极。”
他让众人退下,自与楚月儿休息,侍女解衣之时,伍封想起一事来,问道:“是
了,月儿可曾问过,越王后怎么赶到徐州来?楚军收拾江淮之地,王后没受阻碍么?”
楚月儿道:“范相国离营之后,派人回姑苏给王后送了封信,说是越军势危,勾
践固执不肯退兵,眼见败象已露,请王后速赶来军中劝勾践退兵。勾践一生只听越王
后和范相国二人的言语,越王后平生也最服范相国,见范相国竟然被迫弃越而走,便
知dào
军中大有内情,遂星夜赶来,入齐境时便听闻越军已败,才到徐州去。途中虽遇
楚兵,但楚兵并未封锁南北之道,放了他们北上。”
伍封点头道:“范相国天下智士,如此走了,确是越人之失。”
次日用过早饭,伍封与楚月儿带着石朗、鲍兴和十个铁卫再入徐州。城上将士想
是早已经得了勾践的旨意,见伍封到城下便主动开城,放了众人入城。众人赶往官署,
还在署外之时,便听署门处人声沸腾,二三百将士正拥在署外,大声喧哗。
伍封大感愕然,问带路道的越将时,那越将叹了口气,道:“自从文大夫、陈将
军被杀,范相国出走,士卒怨意渐生。再将上越军大败,伤亡大半,不免气沮烦燥。
这些天王子不疑倒行逆施,士卒恨之入骨,本来王子不疑死了便罢,谁知dào
昨日大王
竟为王子不疑设帐祭奠,命将士叩拜,这便激起将士之怒来。若不是王子不疑,我们
也不会全军大败,故乡兄弟生离死别。是以士卒忿恨,涌在官署前喧闹不休。起初只
十余人,后来人便多了,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