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遭遇那般变故,应该也和这脾性有些许关系。只是可惜,当初就我和清影与他们两人最为亲近,但是我们一向对他们敬重有加,并不敢妄言,也不曾想到会有人对他们不利。”他说到这里,却是眉头紧皱,双拳紧紧攥了起来,指骨发出脆裂的响声,显是极为遗恨与愤nù。
许久,梅长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和清影师弟见状,知自是瞒他不过,于是显出身来,却是分别占了街道的两头,不想让他又那般离去。苏师兄却是对着那人苦笑道,“楚材兄,你看我这两个师弟,修为这么多年来虽并无多大长进,这围堵师兄竟是配合地如此默契。”
“那人微微一笑,淡淡望了我和清影师弟一眼,淡淡说道,“这世上要是也有这般围堵我的师弟,我倒是宁愿被多围堵几回。他轻轻拍了拍苏师兄的臂膀,低声说道,“有些事情,即使你不想他们被牵扯其中,但有些缘由,却也是应该告sù
他们的。今日,不妨,我萧某做东,和你几位师弟畅饮一番如何。”
梅长苏说到这里,话语一滞,目光迎上萧原半是震撼半是疑惑的目光,见他脸上此刻全是震惊悲痛神色,不自觉地伸出手掌,紧紧握住萧原的双手。萧原只觉一股淡淡的温暖的感觉,从掌心弥漫到心间,本是强力忍住的悲伤和克制的回忆,突然像决堤的江河一样,奔涌而来释fàng
出来,虽仍是难过,却觉得心底的郁结倒是解开许多。梅长苏任由萧原用力攥住自己的双手,直到他颤抖的双肩稍稍平静,这才又缓缓说道。
“你想得不错,那人却是萧楚材,苏师兄口中的那孩子也便是你。我们那一日也不知喝了多少酒,我们虽是修道中人,但是那日饮酒之多到最后,竟是也都有了一丝醉意。醉意微醺间,萧楚材却是猛然站了起来,指着旁边摇篮里的襁褓中的婴儿说,’以往千万年间,天道轮回,却也不过是神魔替换统治宙宇。顾兄守真得窥天道,羽化之前曾言这孩子或许能改变这千万年的格局。萧某虽不才,但也知这古往今来四面八方的宙宇之内,若是要得一片祥和宁静,却非人类无他。”
“他说到这里,突然常身而起,单手抓住一坛酒,袖裾飘扬,桀骜地说道,’萧某碍于几百年前许下的诺言,不得妄用灵力,因此彻查神迹,和你们门派中的事,萧某不便查手。但是,护这孩子周全,总是萧某拼上性命不要,也会护他万般周全。’他言语凿凿,目光缓缓流过众人,坚定说道,’就这样决定吧,这孩子就随我姓,单名一个原字。’苏穆师兄见他心意如此坚决,知自己总是再加劝阻也是无用,只好答yīng。苏师兄爽朗一笑,起身夺过萧楚材手中的酒坛,大口喝了几口,才沉思说道,“萧原,好一个原字,万物周而复始,但愿师兄所想能够成真。”
萧原此时却是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