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祠堂所在。
不同于别处庙宇坍塌,祖师祠堂不知是因处于这后山隐秘所在免受了那日战火涂炭,还是因为这处又设了些许禁止的缘故,祖师祠堂方圆三里之内,确实没有丝毫残砖断瓦。
这后山除却这祖师祠堂以外,便只有零零落落几所竹屋,除此之外,这后山所在四周所环绕的却是一片片密林。
是夜,星光黯淡,因门中多数弟子都已撤离,余下的些许弟子,也在前山收拾东西,准bèi
于明日也全部撤离。
因此,这通玄山后山所在,却处处是一片宁静夜色,偶有低低的虫鸣声从四周悬崖绝壁上的密林中传出,更显得这夜色漫长,凄冷更甚。
祖师祠堂中,几只手腕般粗细的摆烛,在香案上燃烧着,火光虽小,但终归是一团灯火光芒,也让这祖师祠堂,在这冬日寒夜之中,显得有了些许暖意。
突然,从祠堂内,传出一道低沉的声音。
“今次所谋之事,不能说是全胜,不过折损洛水一人,清虚虽然疯疯癫癫,但是这其中真伪又有几分,现在却也不能确定。”
那道声音笼在一片黑暗之中,似是也如这夜色般,幽黑地听不真切,透过祖师祠堂香案上的微微光亮,依稀可以看到地面之上折射的身影,那应道是一个身材几位修长的人。
在那道身影之旁,却在地面之上又拉扯出一团,模糊不清,裹乱在一起的黑影,那人竟是与这夜色完全融为一体了。
声音突然停滞在那么一刻,但是这祠堂之中的气氛,却让人感觉极为压抑,犹如那祠堂之外一株苍木之上,本欲展翅而翔的鸟雀,突遇风起,并不是就此不会起飞,而是蓄发以待。
果然,就在下一刻,就听先前那道低沉的声音接着说道,“此外,清虚门下那三个弟子,除了那个石蕤,另外令人到底如何身份,到现在竟是丝毫没有头绪。你潜伏他身边时日这么久,竟然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那声音本是淡淡低沉说来,但是说到最后一句,语气虽然平淡如常,但是却是硬生生顿在了原地,似乎想等身旁所立之人给他一个答复。
那拉扯在地面之上的那团暗影,突然微微一动,似是察觉出这祠堂内的空气和氛围瞬间变得寒冷凝滞无比。
他微一沉吟,才缓缓说道,“虽然清虚名义上说收了三个弟子,但是在门中,除了石蕤,我却从未见过另外两人。你也知dào
,我参与他谋划之事,他本来就疑心甚重,若是我刻意再去探究,说不定他对我的防范之心会更重。到那时,怕是更达不到今日结果。”
先前那道声音微微一声冷哼,但是却也不再追究,继xù
说道,“如今,这玄元门,既然失了那七把石剑组成的仙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