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说:“哎,谁让咱是斯文人捏,而且既然是**说的话,咱就听一次吧。老二啊,给他松绑吧。”
朴客也跟着点点头说:“那好吧,老毛都说了,咱就将就着听他一次好了。”田才一听俩人如此说话高兴的嘴都快裂到耳朵根了,心说只要你们俩一给我解开,老子就把你们俩先插后插,弄不是你们,老子就跟我儿子姓!
朴客伸手就要去解田才身上的绳子,手还没接触到绳子呢,突然惊叫道:“这是什么东西啊?”丁三低头一看,正好kàn
见那把提出捆的结结实实的白布绳子。丁三很是惊喜的说:“田才,你真厉害啊,看人家对你多好,连捆你都用的白带……牛,真牛!”
田才几乎被气吐血,自己被捆成这样,居然被人家说成是用白带捆的,你怎么不说是用月经捆的捏?但田才知dào
现在还不是跟他们翻脸的时候,赶紧满脸堆笑的对俩人说:“兄弟啊,你说的对啊,你咋说都行啊,快点给偶松绑啊。”
丁三跟朴客俩人一扭头俩人一个对视,然后忽然都非常阴险的笑了起来。田才看着这样的笑容一阵胆寒,因为这样的笑容他太熟悉了。“要坏!”田才心里唯一的想法。
果然,只见丁三嘿嘿一笑,对朴客说:“老二,你看田才这身装备怎么样?”朴客眉毛一挑,淫荡一笑,说:“牛,真TMD牛。这可是乞丐装,漏腚装之后最牛的装束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木乃伊套装?”朴客摸着下巴继xù
说:“你看看,这衣服真是,该漏的地方他漏,不该漏的地方还漏!这就是创意!”丁三跟着淫笑说:“没错,套用李清照的词来说就是:这次第,怎一个‘丑’字了得!哇哈哈……”
“咦?这是什么?”朴客伸手在田才的裆部拉住了一个黑色的线头说道。田才低头一看,不由一惊,但却完全不敢表露出来,对朴客说:“没啥,大概是线头,线头。”朴客嘿嘿一笑说:“哎呀,这个线头实在是破坏了这木乃伊套装的整体美感了,我看得把他清理掉。”
田才不由一惊,说:“不用了,不用了,那是白里透黑,赛过玫瑰。不用清理了。”丁三也附和着朴客说:“那怎么行,该拔还得拔。”说着,丁三伸手就朝那“线头”抓去,田才咬着牙,闭着眼睛,心说:“拉到吧,就是痛一下的事,不就是一根毛嘛。忍一下就过了……”
丁三拽住“线头”拽了拽,说:“哎呀,还真结实,居然拽不断。”田才疼的呲牙咧嘴的,但到底不敢说明,就强装出笑脸,对俩人说:“不就是根线头嘛,一会我自己拔就是了。”丁三摆出一脸严肃的样子说:“那怎么行?我们都是斯文人,我做事从来都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我再拽一下。”丁三又“使劲”拽了一下,却还没拽断,不由皱起了眉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