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是够意思,要帮陆莹报仇,但既然他能潜入北苑家为什么不自己帮陆莹杀了北苑正呢?再者说了,就算要陆莹亲手报仇,也可以从小锻炼他,然后俩人联手杀上北苑家。完全没必要将陆莹炼制成这样的人啊,我看这事没这么简单啊。”
刘基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哎呀,还是田小兄心思缜密,参透这一点了。连我都被蒙在鼓里了。我也一直认为这野草居士是一心为陆莹为陆家着想,甚至因为此而身中剧毒而亡。如果照你所说,这野草道人也是别有居心的了?”
田才呵呵笑道:“他是不是有居心,我并不知dào
,我刚才也不过是胡乱猜测而已。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恐怕也只有那个已经挂掉的野草老道士知dào
了。不过咱们现在有个现实的问题,那就是陆莹该怎么处理?那小丫头可是还差点把我们一起送上西天见佛祖啊。”
刘基听田才这么说,不由哈哈笑道:“田小兄,你认为当日陆莹真的要杀大家吗?”田才一头雾水,问道:“难道不是吗?”
刘基笑道:“其实陆莹当时只想报仇,对其他人并无仇恨,之所以那么说也只是要吓唬北苑正。要让他看看自己亲手所创的基业被毁于一旦,让北苑正那样重名忘义的人看看自己的名声将会因为自己被撕扯成什么样子,这才是陆莹的真zhèng
目的。否则如果陆莹想杀大家的话,哼哼。你想当时她下在大家酒宴里的毒是什么?”
田才略一沉思,就答道:“好像是叫什么天泪的药物吧。好像听说这要只对武功高强的人有效,功夫越高,毒性就越烈是吧?”
刘基看着田才道:“如果陆莹真的要杀大家的话,那么她要是下在酒宴里的毒不是天泪,而是连城毒呢?那么谁能挡的住呢?”
田才一听,不由倒抽一口冷气,略感身上也被吓出一身冷汗。如果按刘基所说,陆莹要真的在水里下的是连城毒的话,那么大家都**去天上打牌去吧,也不知dào
能凑几多桌麻将了。田才擦了擦汗,对刘基问道:“那你那意思是……”
刘基叹道:“陆莹不过是想让北苑正亲眼看到自己的一手基业因自己被毁,死都不得安心。你想,当时你抢了她的连城毒,她难道就没办法对付你了吗?她最拿手的自然是眼咒,但她就没别的办法了?她全身都是毒,只要冲上前去在你身上随便摸上一把,略一运气,只怕你也就没机会再回来了。再者说,别说当时那么多武林人士都被天泪所毒,无法用力。就算他们一拥而上,陆莹会怕他们吗?最后的结果是什么?陆莹就算被他们杀死,但别忘了,陆莹全身都是毒,她的血液,她的气息会随空气而飘散,虽然未必有连城毒那么厉害,但会差多少吗?到时候在场的各位估计就都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