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
“雁冰明白,只是……”
“只是,你现在身份特殊,经lì
得也不同了,身上更是有一些所谓的责任了,是么?只是,仙道需yào
他,天下需yào
他,是么?雁冰,为兄不得不承认,在外面待久了的你,确实有些变了,变得世故了,变得不纯真了,变得……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羽旦最后抛下一句:“保重”后,转身离去了。
钟雁冰望着羽旦的背影,感触良多,这个不曾善言谈的兄长,今日一连串说了这么多,这是仙魔纷争给他带来的,这是一件件叫他想不通的事情给他带来的,钟雁冰甚至有些羡慕羽旦,羡慕他在这乱世之中仍能基于本心,做想做的自己,永远做原来的自己,而反观钟雁冰,确实变了,这种改变,是随着修行与生存而自然产生了,是他为了适应这个世界而不得以改变的,钟雁冰也为章尧不平,也为觉罡不平,可世界上总有莫名其妙的舆论导向,虽然少数人心中自知,也不得不有所避讳,有所埋藏。
且不知,章尧如今在北苍何方?此行是否能够顺利找到他并将他带回,更是要赶在仙魔洞开启之前。
钟雁冰一跃高空,直上云霄,低头望着七星峰茫茫仙道人海,感觉到孤独,感觉到无奈,如此多的仙道人士,诸多仙道前辈名宿,最后,却要将希望寄托在一个险些被仙道抛弃的人身上,章尧的地位,章尧的重yào
性,一下子来了个大的转变,甚至从小一直敬重的玄真掌门也说出了那样的话语,世事无常,钟雁冰也觉得有些可笑。
当钟雁冰说明要离去的缘由时,四大保镖也不禁怀念那个脾气冷酷,性情直爽,战斗勇敢的家伙。而邱厉龙老哥更是连裤带喊地也跟着去。
“章尧乃我兄弟,你嘴皮子又笨,有我同往必定有利,此其一;仙魔洞一事,只有你我参与了,更应当有始有终,尽lì
而为,虽然他们不信我的神体体质……此其二;久居太虚门,老哥我心也腻烦了,身子也松散了,正好借此机会,出去走走,活动活动筋骨,放松放松心情,此其三……”
邱厉龙还要再说,钟雁冰有些受不住了,便急着答道:“好好好,我答yīng
你便是,只不过,老哥你可别当是出去游玩,如今仙魔大战,外面凶险着呢,要不然,这满山上下的仙道人士,也不用从四面八方赶来七星峰了。”
“嘿嘿嘿,兄弟同意就好,我怕什么?我可是有着鼎鼎大名的太虚门钟雁冰陪同的,这可是化仙境界的保镖啊,比那什么丢了人的四大保镖可是强上千倍、万倍了!”
王家雷铁扇一开,道:“这话儿可得给俺们讲明白了!”
刘殿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