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呼呼睡了起来。
“你干什么?阿大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吗?这么说他该往心里去了。”
梁春燕在门口站了几分钟了,直到苏吉军出来,才责备他刚刚说话太重了。
公公性格好,她们做儿媳妇的都能少受很多责备,自己丈夫还嫌不够乱似的,一定要说那些戳心窝子的话。
“整个庄子上,就我们两家人多,兄弟们也齐心,按理来说,我们该过到别人前头,可你看看,我们现在过得啥日子,一个寡妇都敢骑到我们头上撒野!”
苏吉军说着,重重的啐了一口,对于王菊香偷了他的羊粪的事情,还耿耿于怀。
“行了你,快去看看,别真的出事了。”
梁春燕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催促着苏吉军快去看看。
“你就是事儿多。”苏吉军嘴里不情愿,却到底还是捅着袖子出了门。
半个多小时后,苏吉军终于回来了。
“怎么样?”梁春燕早就听着门口的动静了,苏吉军一进门,就连忙迎了出来。
“没死。”苏吉军说完,进屋里转了一圈,又出了门,没几分钟,就进了隔壁苏悦华家里。
“二叔,这事儿怎么办?”看着坐在炕沿上抽卷烟的苏仲景,苏吉军叹了口气。
“先不管,等等看,看看他们怎么说。”苏仲景心里其实早就已经乱了。
谁也没想到,王菊香贼心不死,又瞄上了老四,还偏偏让她给撞上了。
“二叔,这事儿可没有这样的说法,富子眼看着就要说媳妇儿了,什么都准备好了,不能就这么被王菊香给黄了呀。”
看苏仲景的反应,苏吉军急了。
那王菊香比老四大了差不多十岁,领着个娃娃不说,还跟高兴忠不清不楚的,这要真进门了,这一家子都得让她折腾的鸡飞狗跳的。
“先不急事,老二过去看了,看看再说,不行这两天就去王家,先把事儿定下来再说。”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谁让富子运气不好,偏偏赶上了呢?
晚上的时候,不知道王菊香怎么想的,竟然跑到小凉台的崖头上要跳崖,大家伙都跑过去劝了,结果偏偏她掉下来的时候,扑到了老四。
而且,不知道那女人是不是故意的,刚好掉下来的时候扯掉了裤子。
她就这么赖上老四了,死活不肯回家,还说什么自己没脸见人了,她本来就没脸了,这时候闹什么?
这一晚上,苏家两家除了几个孩子,都没敢睡觉,都在想办法。
最终,大家商定了一个方案,尽快把苏吉富的婚事落实下来,让王菊香没有机会闹事。
第二天一早,苏仲景也顾不得寒冬腊月的,揣了个馒头,就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