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
石天来听得入神，许久之后问道：“他们在自己的身上刻上骷髅印记，却是为何？”
苏文东道：“巫鬼族后人，方有骷髅印记，而像师傅我和天来你这样的外族人，就不会有。”
石天来点头道：“哦，原来如此。师傅，你看屠七会不会也是巫鬼族后人？”
苏文东点头微笑道：“他，一定是。”
石天来立kè
明白，屠七表面上是苏文东手下，实jì
上也是监视苏文东的人。所以，屠七刚才才会说那样奇怪的话。
但同时，苏文东也是被宗主安排约束和监视屠七的人。
苏文东接着道：“宗主，他从不相信任何人。”
石天来接着苏文东话道：“所以师傅才会姓仇，不但用剑，更会用仇家拳。而仇家却是个传说，仇家在修真界的拳法也只是个传说。”
苏文东突然变得有些悲伤，他仰头道：“仇家，它不是传说。仇长衣，他若在世的话，一定……”
石天来知dào
触及了苏文东的伤心事，不愿继xù
说下去，于是道：“不管如何，师傅还是瞒过了鬼宗宗主。他绝不会想到师傅是青帝，师傅的剑法世间少有，丝毫之间也收放自如，所以当师傅用剑杀我的时候，他才会看不出破绽，必定相信我真的死了。”
苏文东道：“其实，你早就猜到了这一点。”
石天来静静听着。
苏文东道：“所以那日，你选择了要跟我比剑法。”
石天来摇头道：“若是非死不可，我只想死在师傅的剑下。”
石天来无疑是幸福的。
一个人若想死，他还可以选择死的方式，那无疑就是一种幸福。
苏文东道：“师傅想知dào
，你若真的动手，有几分把握能胜了师傅？”
石天来淡淡的道：“五分。”
苏文东望着石天来，倍感欣慰，突然有些老泪纵横，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