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台下,一片肃穆,有人正在思考应对之策,有人则揪着一颗心静待事态的发展变化。忽然,空中飞来无数只“嗡嗡”
直叫的黄蜂,振动翅膀一齐飞向众少年公子,将他们铺天盖地地包围,在他们第一个人的脸上、身上、胳膊上、屁股上……献上亲切之吻,立时便是一片鬼哭狼嚎,公子变成了疯子,那差半分便要刺向县令的银针“叮噹”一声掉在地下。
再看舞台那边,一片寂静,似乎在一齐欣赏黄蜂“吻”公子——啊,不,疯子的妙趣。这边,疯子公子变成了浑身上下红疙瘩遍布的“癞蛤蟆”,“嗖嗖”两道疾风,飞向那边舞台——原来是“可怜虫”和县令趁机逃回己方阵营。
台上台下,中原人士似乎是一齐长长吐出了一口气,汇聚在一处,犹似一道长虹,直贯云霄。
这边公子们被黄蜂折磨得不成样子,那副狼狈相,绝不亚于光着屁股满大街呼唤“救命”。这时,只见花丐之老三,高高擎起一个大大的蜂窝——明光闪闪,显是抹了厚厚的一层蜂蜜,另一只手放在口中,吹起一声嘹亮的口哨,群蜂如得了上级指令一般,迅速飞向蜂窝,一时间隐没在蜂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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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35zww.sp;众人张大了眼睛,原来这乞丐竟将黄蜂训liàn
得这样有素!县令和“可怜虫”忙向他行礼道:“谢前辈救命之恩!”这丐张了张嘴,点点头,又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客气。这时首丐癫客拍手笑道:“他是个哑巴!别指望他答你们的话!”这丐老三对这直白的点明毫不以为意,点了点头,以表示首丐此话不假。
那边众公子哪里还有人形?忍着疼痛争取不发出声音,可哪里做得到?黄蜂走了,身上的难受却比先时更甚,怎么办?是讨饶索治伤药,还是逃走?正在举棋不定的时候,数条飞蛇扑向他们,在空中盘旋数周后将他们一个个套牢,如同“鲛龙戏虾”般将他们抓在爪中,一个个拉向舞台那边,最后七个人被拢在一起,挤尿床似的一屁股墩在地下,恰好坐在丐老二面前,尚自摸不着头脑,只听丐老二沉声道:“小子们,乖乖地告sù
爷爷,你们是哪里的野种?是谁派你们到这里来的?”这帮少年早已面如土色,一时间不能回答。丐老二再次道:“如实招来!我这套龙索套龙尚且有余,更别说你们这小鱼小虾!若是不照实处来说,哼哼,有你们好受的在后头!”说着,另一只手又要摆弄起来。
几名少年支支吾吾,仍是长少年道:“方才我已把来由道明,此时还要我们说什么呢?”“听你小子胡诌!还不说实话?”“呯呯”数下,一气呵成,七名少年便一个个呲牙咧嘴,拧屁股调腰,只见丐老四黑洞洞的双眼瞪视着他们,好不恐怖!“我招!我招!只求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