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被押了上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最难堪的当属张顺了——他一双眼睛不知瞧向何处为好。
“张顺,你身为朝廷命官,却伙同反贼兴风作浪,该当何罪?”皇上怒指张顺道。
“皇上,臣只因一时糊涂,被人威逼利诱,误入歧途,臣罪该万死!只望皇上念在微臣一向勤勤肯肯、小心从事的份儿上,能饶臣不死,给臣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
群臣一个个默不作声,等待着皇上的定夺。
“革去他的官职,从此不得再入京!”皇上下令。
“你们又是受谁人指使,勾结辽人,谋反朝廷?”皇上开始审问余下的三名俘虏。
只见三人皆闭口不言,只低着头静待着。
皇上有些恼怒,正要发作,忽听“可怜虫”道:“皇上,李继通与其师叔吴天敬早已内外勾结,蓄意谋反”
“哦?”皇上立时拿一双严厉的目光瞧向吴天敬,只见吴天敬直直地站在那里,故作镇定的神态下可以明显地露出一丝不安。此刻,欲开口说话,不料被“可怜虫”孟达旦抢在前面,“你们的兵工厂已经被我的木鸟炸弹摧毁了,一切都是铁定的事实!”
一听到“兵工厂”三字,吴天敬的脸上明显变色,尤其听到“炸毁了”,他的气势一下子泄了六七分,再看看李继通低头不作声的模样,便彻底丧失了应对的底气,只等着最后的判决。
“哼!全都给我严办!食着大宋的俸禄,却私下里干这种大逆不道的勾当!”
“皇上”
正在皇上怒发冲冠,全盘否定的时候,那名侍卫说话了,所有的人都看着他,只听他缓缓地道:“皇上,小民只因一时糊涂,作下了这滔天大罪”
“你?”皇上怀着疑问地看着他,将目光投向押送他进殿的杜千秋等人。只见这几人皆摇头。
忽然,一阵疾风吹来,一个声音道:“我认得他!”引得众人一片注目。
却说纳音仙子直接奔入朝堂,搞得满堂惊诧,皇上更是睁大了眼睛转向殿下诸人,不知这形容姣好的妙龄少女是何来路。那臧天男正要答话,只见朱秉臣踏上一步向皇上下跪道:“皇上莫惊,这名女子冒闯朝堂,其中也有我的过失。”“哦?”皇帝更奇。
“当初进京时,她主动要求与我同行,说她有着一腔的怨结故事要向皇上诉说,末将未敢将其所言事情信以为真,然而却不忍心拒绝她坦诚又迫切的请求,于是便将她带上,与众兄弟一齐赴京,只因战情紧急,国事为重,只得将她寄与孟章大人居处,准bèi
等征战回来再作计较……如此情境,正是她急切心情所致,望皇上恕罪!”
“哦?”真宗皇帝的好奇心更增了十倍,这边朝堂之上的百官也被好奇心充斥着。然而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