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元帅朱元璋!哦,对了,后面来的三人是伯温先生、善长先生、惟庸先生!”那马兰儿不厌其烦地介绍了。
那男子一听,大笑了:“哈哈,原来是几位当世高人到了,连朱元璋都到了,哈哈,在下武当张翠山有礼了!”
他们正是张翠山、梦镜一行,正好,前面已到酒楼了,车辆都停下来了,小二已过来牵马了,又安排他们的酒桌了。
梦镜从车上下来,一瞧,哈哈大笑:“我当是谁呢,还来是朱元璋啊,哈哈,你这小子跑到会稽郡来看什么?莫非又想跟咱们玩几手?哈哈!请吧,无论喝酒,还是谈文,又或者论剑,咱们无不应战!只怕你这贼小子输不起!”
那马兰儿一听,笑了:“姐姐何出此言?”显然,她仍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
“哈哈,来都来了,都请吧,咱们楼上叙话!嗯,伯温先生可以和我们同桌,至于其它几位嘛,盈盈郡主,你来招呼!”李璇月已开始吩咐了。
刘伯温一见,就知道她们是谁了,却也不惊讶,笑了:“哈哈,咱们悉听遵便!只是,这江南是我们的地盘,不如,就由我来做个东道,公主殿下以为如何?”
“啊,公主?你是大元朝的公主?”李善长、胡惟庸等人惊呼出来,连马兰儿也不例外。
梦镜笑了:“嘿嘿,不好意思,我就是大元的公主,请吧,我的月儿妹妹已经吩咐下了,不如,今天我们做东道,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嘛,伯温先生以为如何?”
“是是是,公主殿下说得是,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叨挠公主殿下了!”刘伯温赶紧微笑着说话了。
胡惟庸却不识时务了,大笑:“嘿嘿,如今这江南半壁河山烽烟四起,各地反王揭竿而起,未来鹿死谁手,也未可知啊!”
“井底之蛙,不足与论,好了,胡惟庸先生,你已不配和咱们喝酒了,楼下请吧,哈哈!”梦镜已毫不客气地发话了。
那胡惟庸正想说话时,韩瑶已剑气暗涌,一下就将他送到楼下去了,笑了:“胡先生,你的见识太浅了,只配在楼下自个喝酒了,咱们就不侍候了,你的酒钱自个付,哈哈!如果敢踏上前一步,我今天就宰了你!”
那胡惟庸早吓得面如土色了,一个字儿都不敢说了,立刻在楼下坐下喝闷酒了!
梦镜这才得意地笑了:“哈哈,不听本公主号令的人就是这个下场了,咱们今天算客气,就不宰他了!哎,朱元璋,你说话也要小心点,否则,咱们就算不宰你,打你几个耳光也是可以的,哼!”说完,已面上含霜了。
“是是是,都是下人不懂规矩,惹怒了公主殿下,在下先替他陪个不是,公主殿下请上坐!”朱元璋已毕恭毕敬说话了。
那马兰儿还是第一次听他如此客气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