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手下啊,怎么称皇帝?除非?”他说不下去了,显然,要刘伯温接口了。
哪知刘伯温装着没听见,笑了,隔了好一会儿,才说:“胡惟庸最擅于处理这种事情,他一定有办法!”说完,就退下去了。
“这个刘伯温,摆明就不想管这件事情,也罢,恶人就老子自己当了,哈哈,大不了将韩林儿宰了!”说到这里时,朱元璋的眼睛里顿时露出来凶光了。
随即又想到刘伯温的话:难道,胡惟庸真是做这种事情的最佳人选?不如,按他的意思办!
想到这到,他立刻又了主意,赶紧找人传唤胡惟庸去了!
等胡惟庸来时,听了他的想法,立刻就大拍胸脯,又说要去找人商议!
朱元璋却笑了:“这事儿不急,但要办得妥妥的,嘿嘿,韩林儿功夫不错,正好,咱们用那张四侠去完成这件事儿,当然,水师方面的人手,你暗中去布置!半年以后再进行!”
“是,皇上放心,这事儿我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保证神不知鬼不觉,一切都是天意!”那胡惟庸已谄媚地笑了:原来,这平章大人有点坐不住了,想登基了。
朱元璋一听,心情更好了,大乐,笑了:“哎,这事儿不急,称呼嘛,也不急,嘿嘿,你和李善长商量着办,就不要找刘伯温了,他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
“是,奴才知道了!”见他没吩咐了,那胡惟庸赶紧告退了。
张松溪回到府里,只见唐怜花已在准备布置张翠山给他们小院了,心情也大好起来,却又有点飘飘然了。
唐怜花见了,笑了:“松溪,这朱元璋给了你什么官儿啊?瞧你一脸高兴的!”
“嘿嘿,府中参事而已,一个闲职,并没什么具体事做!对了,明天我要出门一趟,你帮我跟她们说一声,我不想去见那怜月公主了!哼,她也一向瞧不起我,其实,这回她们能住在咱们府中,是咱们给他们面子,以后嘛,咱们也用不着看她的颜色!”张松溪忍不住暴露心思了。
那唐怜花一听,却不认同,笑了:“这是人家朱元璋给大元公主的孝敬,怎么说是咱们的府第?咱们还没来,朱元璋就殷勤地让她们住了!松溪,这做人最忌忘本,你不至于明天就要扫你师弟、师兄出门吧?”说完,在他的脑门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张松溪一听,就知道自己失言了:是啊,这个时候怎么能暴露心思?幸好她们不在,否则,只怕又要出事儿了,尤其那公主、郡主,少了不又要教训自己了!再说了,翠山总算对自己不薄,哪能扫他们出门?
“失口了,哈哈,夫人放心,以后你会心安理得地住在这个院子的,咱们对他们好点不就成了?二哥、翠山和我一向关系不错,哪能啊?”张松溪赶紧补救了。
唐怜